正文 • 第四章:肉体破禁
最后更新: 2025年11月3日 下午8:41
总字数: 2248
程晟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
他把自己锁在第77层的实验室里,周围的屏幕上全是疯狂滚动的代码和波形图。
他必须切断它。
梦境的“交缠”让他明白,这已经不是“数据异常”,而是一种“精神寄生”。林岚的感性、她的渴望、她的湿热,正像一种高腐蚀性的病毒,瓦解着他引以为傲的逻辑堡垒。
他必须造一个“防火墙”。
他正站在主控制台前,启动一个高能耗的“共鸣阻断”程序。这是他最后的手段——用一场高频的精神风暴,强行“烧毁”那条异常连接的通路。
“启动。”他冷漠地下达指令。
实验室的中央处理器发出了刺耳的、高频的嗡鸣。
与此同时,林岚正站在77层实验室的金属大门外。
她也是三天没睡好。
梦中的那股空虚感,已经从精神层面溢出到了现实。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破了洞的容器,灵魂在一点点流失。
她必须见他。她不是来祈求,她是来……拿回自己的一部分。
她按下了访问门铃。
“拒绝访问。”冰冷的电子音回复。
她不死心,用手掌狠狠地拍打着那扇冰冷的金属门:“程晟!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程晟!”
门内,高频嗡鸣声达到了顶峰。
程晟正盯着屏幕,上面代表林岚的红色波形突然开始疯狂闪烁——她就在门外!
“不……”他瞳孔一缩。
“警告:外部生物信号源过近。能量回路过载!”
“终止!”程晟猛地砸向控制台。
但,太晚了。
“砰——!”
不是物理的爆炸,而是一场源自灵魂深处的“音爆”。
林岚拍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实验室的门没有开。
但“程晟”的意识,却在这一刻,以一种山崩海啸般的姿态,穿透了那扇金属门,狠狠地“撞”进了她的身体!
“啊——!”
林岚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整个人瘫软,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倒在地。
这不是梦。这不是幻想。
这是……融合。
她感觉自己被彻底“侵入”了。她不再是林岚,她也是“程晟”。
她“感觉”到了他那颗冰冷的心脏在胸腔中如何跳动;她“感觉”到他血液里流淌的不是热血,而是近乎绝对零度的“逻辑”和“秩序”;她“感觉”到了他童年时被锁在储藏室里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孤独。
然后,她感觉到了那孤独之下的……暴怒。
她感觉到了他对她的“渴望”。
那不是爱,也不是喜欢。那是一种更原始、更黑暗的“占有欲”。
他想把她关起来。
他想把她绑在实验椅上。
他想用他的“存在”,粗暴地、不留缝隙地“贯穿”她、“填满”她,直到她哭泣、求饶,直到她的灵魂上都烙下他的印记。
林岚蜷缩在地上,因为这股庞大而黑暗的支配欲而浑身发抖。
而在实验室内。
程晟也僵在了原地。
高频嗡鸣停止了。仪器全部死机,屏幕一片漆黑。
但他“看”到了她。
不,他“感受”到了她。
那股属于林岚的、柔软的、湿热的、带着绝望的“孤独感”,在仪器崩溃的瞬间,也反向“灌”入了他的大脑。
他一直视孤独为秩序。
但在她的“共鸣”中,孤独是……一种空洞。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饥饿”。
她渴望被触碰。
她渴望被理解。
她渴望被“填满”。
程晟猛地抓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第一次“体验”到了林岚的所有孤独与渴望。那是一种足以将钢铁融化的、毁灭性的情感洪流。
他的“防火墙”崩溃了。
他亲手摧毁了那道“理智的光墙”。
现实与梦境的界线,彻底模糊了。
那场“事故”后,他们谁也没有再联系谁。
但他们也不需要联系了。
“共鸣”不再是“事件”,它变成了“常态”。
它像一种低频的背景噪音,24小时存在。它变成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一周后。黎城,市中心广场。
人潮如涌。
林岚正背着相机,试图强迫自己回到工作中。她试图用镜头和噪音,来淹没脑中那个“他”的回响。
她走过一个十字路口。
忽然,她的心脏毫无征兆地、猛地一跳!
“咚!”
那不是她的心跳。
那是一个更沉稳、更强力的节奏。
她停下脚步,脸色瞬间苍白。她能感觉到,那股心跳来自她自己的身体之外,却又在她的胸腔中“共振”。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熟悉的“意图”,从她的小腹猛然升起。
那股来自“他”的、充满“支配欲”的黑暗幻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汹涌的人潮中,再次降临。
她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不……不要在这里……”她咬着牙低语。
她惊慌地环顾四周。
穿过广场,隔着五十米的人群,她看到了他。
程晟。
他也站在那里,穿着黑色的风衣,一动不动。他正死死地盯着她。
他也在“感觉”!
在林岚感觉到他的“意图”时,程晟也感觉到了她的“回应”——她身体的战栗、她的惊慌,以及她在那惊慌之下,不受控制的……“湿热”。
相隔五十米。
在数千人的注视下,他们被迫“共享”着一场禁忌的、只属于两人的“交缠”。
林岚再也撑不住了。她狼狈地冲到路边,扶住一棵冰冷的行道树,大口喘息。
那股来自远方的“灼热意图”还在不断传来。
她无法忍受。她颤抖着,将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仿佛想用物理的压力,“按”熄那股不属于她的、可耻的火焰。
但她的触碰,却仿佛一个信号。
五十米外,程晟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感觉”到了她隔着衣料的、按压的“触感”。
他的呼吸瞬间粗重。
他猛地将手插进了风衣的口袋里,死死攥住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闭上眼,仿佛在忍受极致的痛苦,又仿佛……在压抑着极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