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ang tuah
书接上回:“请问你是谁?”黄鞍不耐烦地挑了挑眉,语气中满是不屑。他的眼神在那人身上扫过,像是在打量一个无关紧要的过路人。
那人没有回应他的轻蔑,反而微微低头,恭敬地行了一礼,眼神中却没有一丝退缩。“在下就是Hang Tuah。”
黄鞍听到这个名字后稍微一怔,内心掀起一丝波澜。根据马来皇朝的历史记载,眼前这位自称Hang Tuah的男人并非凡人。他的名字象征着一个时代的传奇,他曾带兵征战四方,扩张的疆域足以媲美秦始皇的雄图与成吉思汗的铁骑。他不仅是一个将领,更是一段辉煌历史的化身。
黄鞍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表面上强装镇定,但目光却透出几分试探的意味。“如果我说,我偏不走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挑衅,带着一丝不屑。
Hang Tuah挑眉一笑,眼神中没有一丝恼怒还有一丝平静。他双手甚至还放在后背,完全没有动手的渴望。
“呼!!!!”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天而降。黄鞍尚未反应过来,便感到背后如同压上一座无形的山岳,整个人瞬间被镇压得双膝一软,几乎跪倒在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威压,仿佛连时间都被凝滞。
“这是什么幻术!”黄鞍咬牙怒吼,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滑落,全身青筋暴起。他拼命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像被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全身,从头到脚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唯有双眼还能勉强移动,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Hang Tuah负手而立,神情依然从容不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黄鞍,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与不屑。“还走不走?”他语气淡然的问起。
黄鞍紧咬牙关,眼中似乎意识到眼前之人真正的强大。他的每根汗毛都能感受到这股无形力量的恐怖与不可抗拒。尽管内心不甘,却明白,眼前的敌人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存在。
“我走!我走!”黄鞍终于咬牙开口,声音中透着不甘与愤怒,但更掩不住深深的无力感。就在他认输的刹那,那如山般沉重的无形力量竟瞬间消散,如同从未存在过。他全身的肌肉终于松弛下来,却因被压迫太久而虚软无力,差点跪倒在地。
Hang Tuah微微一笑,似乎对结果毫不意外。他缓缓走上前,单手抓住黄鞍的衣领,就像提起一件轻如鸿毛的物品般将他拎了起来。黄鞍此刻如同一只被捉住的老鼠,脸色铁青,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的目光在周围扫动,试图寻找破局的可能,但却在转头的瞬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缩在旁边的,是狂犬比利。那只平日里狂妄不羁的狗,此时却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躲在树影下。它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看向Hang Tuah的目光就像看着某种无法形容的天灾。旁边,它一直咬着的香蕉叶不知何时滑落在地,像是一种无言的屈服。
“走吧。”Hang Tuah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单手将黄鞍丢上马鞍,随即弯腰抓起狂犬比利,随手扔在黄鞍旁边。比利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蜷缩成一团,不敢抬头看向Hang Tuah。
黄鞍坐在马背上,感受着胯下的马缓缓起步,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比利身上。那只狗的异常表现,无声地昭示着某种隐秘的危险。而Hang Tuah,则骑在另一匹马上,稳稳走在最前方。他的身影笔直而冷峻,仿佛一座移动的山峦,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马队渐渐向森林深处前行,周围的光线被密集的树影遮挡,四周越发显得幽暗与静谧。黄鞍看着眼前的浓密森林,心中的疑虑越发浓重。这里,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去处,更像是某个藏着秘密与危险的深渊。
以下是对山洞中隐居老者场景的详细描写,增强气氛和人物形象:
“擦——擦——擦。”老旧的热水壶挂在木杆上,锈迹斑斑的壶底被火红的火焰舔舐着,发出微微的金属摩擦声。一缕白烟从壶嘴悠悠升起,在昏暗的洞穴中如幽灵般缠绕而上。热水壶旁,一堆木柴正缓慢燃烧,火光映在粗糙的石壁上,留下摇曳不定的阴影。
“滴答——滴答——”头顶的钟乳石上,积水一滴一滴地落在石板上,清脆的水声在洞穴中回荡,与风的低语交织成一曲孤独的乐章。风从洞口灌入,带来山林的冷意,吹动了挂在洞壁上的草席帘子,发出“沙沙”的轻响。
洞穴中央,一位老者在洞口的壁画上刻画着一些奇怪的画像。秃头的老者衣着极为简朴,身形瘦削,上身只披着一件粗布麻衣,衣襟因长年未修补而显得破旧。他的双手枯瘦如树根,指节突出,正缓缓地在膝上转动一串乌黑的念珠。每一颗珠子都圆润光滑,显然已被岁月磨砺。他低垂着眼帘,嘴唇微动,仿佛在默念某种古老的经文。
他的身后,石壁上悬挂着一张泛黄的兽皮地图,地图上模糊的线条标记着一些未知的山林与水流。一根木杖倚靠在墙角,杖头镶嵌着一块拳头大的水晶石,在火光的映衬下,透出淡淡的光芒。
靠近洞口的地方,几件用树藤编制的器具整齐地堆放着,还有几条腌制的鱼和草药挂在低矮的横杆上。那些草药的气味在火光的炙烤下逐渐弥漫开来。
“轰——”瀑布的轰鸣声如雷霆般震耳欲聋,水流从悬崖上飞流直下,冲击岩石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回响。瀑布的水雾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一层薄雾,似乎与天地融为一体。瀑布下的石板被水流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的空气潮湿、冷冽,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刻停滞。
在瀑布的边缘,Hang Tuah站立片刻,脱下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和身上那些已经愈合的伤疤。那些伤疤交错纵横,仿佛是岁月与战斗的见证,每一道都诉说着曾经的痛苦与无数次的生死考验。他深吸一口气,背脊挺得笔直,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地注视着水流。
“尊敬的师傅!徒儿回来探望你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庄重,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敬仰和敬畏。他一膝跪地,双手紧紧按在湿滑的岩石上,额头几乎触及石面,目光向下,似乎是在向某个无形的存在表示深深的尊敬。
瀑布的水流如银白色的幕布,从上方倾泻而下,空气中带着水珠的清凉,打湿了Hang Tuah的长发和身上皮肤。他的手掌紧贴着岩石,微微颤抖,似乎在传达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即便是如此强大的战士,在这一刻也显得格外谦卑,仿佛在与那隐藏在瀑布背后的神秘力量交流。
“师傅,难道你不认我这个徒儿吗?”他轻轻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
瀑布依旧轰鸣不止,水珠洒落在他身上,却似乎不曾带走他的痛苦。他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身躯,那些因岁月和战斗积压的情感仿佛被这清冷的水流一遍遍洗涤。
远处的山林一片寂静,空气中似乎没有任何回应。然而,Hang Tuah却并不急躁,他依旧跪在原地,低头等待着某个回应,等待着那来自深山中的无形力量的答案。
“你这是皮痒了还是飘了!别再显摆你的肌肉!门口在这里!”只听到一声怒喝,瀑布旁的木门猛地被推开,露出一个满头白发的秃头老者。他手中挥舞着一根扫把,狠狠地打向正跪拜在瀑布下的Hang Tuah。
“师傅!别打了!”Hang Tuah急忙伸手挡住了扫把,焦急地把黄鞍推到前面,像是在替他找一个挡箭牌。“这位是……”
老者停下了动作,扫把悬在半空中,眼神却依旧带着几分严厉。“你带来的这位是谁啊?”他挑起眉头,目光扫过黄鞍,似乎在审视什么。
Hang Tuah顿了顿,显得有些犹豫,但很快他将目光从老者身上移开,低声说道:“师傅过来一点,这个东西有点私密。”他略显紧张,似乎是在避免让外人听到某些重要的事情。
老者冷哼一声,但还是迈步走了过来,语气有些不耐烦:“哼,私密?你这是找借口打算玩什么花样?”他站在Hang Tuah面前,盯着那位被推到前面的黄鞍,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所以你认为他是预言使者?”老者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信,但更多的是对Hang Tuah的思索。
“对,没错!”Hang Tuah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异常严肃。
而就在对话的瞬间狂犬比利,却开始隐隐的感到一丝不安了。他跳到了黄鞍的颈项与他开始解释异样。
“黄鞍,他们的灵力为0.”
“啥????”黄鞍的脸色骤然暗下。
“一个普通人生出来的灵力开发是处于0.5%,一个死人的灵力是0.1%,与蜈蚣之神大战时的海登戒指是5%,原先遇到的鹦鹉灵力是8%,而那只蜈蚣之神灵力是20%。而来到这里马来皇朝,第一次相遇的Hang jebat和Hang Katsuri的灵力都处于80%-95%来回游走。但是。。。眼前Hang tuah和他的师傅他们俩位的灵力是0%.”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直接在空气中炸开。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连瀑布的水声都似乎变得遥远无比。Hang Tuah和他师傅的灵力为0%?这意味着什么?黄鞍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蔓延开来。
一人一狗默契地闭上嘴,连喘气都尽量放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在窥探它们的每一个举动。黄鞍和比利都明白,稍有不慎,一个错误的字眼,就会让他们葬身于这片不属于他们的时代——一片充满陌生与危险的历史土地。
“你们两个,进来。”Hang Tuah推着黄鞍和比利,将他们送到师傅面前。老人坐在木椅上,眼皮都不抬一下,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冒犯的威严。
“徒弟啊,出去帮我打一头猎物回来,顺便去皇宫替我向皇帝问个好。”老人随意地挥了挥手,同时递给Hang Tuah一个眼神。Hang Tuah点头,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只留下黄鞍和比利,与眼前这个老者独处。
“咔嚓——”木门缓缓关闭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随着门板合拢,原本的木门竟如变色龙般,与岩石融为一体,彻底隐匿踪迹。整个空间陷入昏暗,只有零星几盏蜡烛点燃,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洞穴的墙壁。
环顾四周,黄鞍看到岩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古老画作,线条粗犷却充满力量,描绘着诡谲而古老的场景:巨鲨张开獠牙,吞噬着虚空;而上方皇帝手上紧握着的便是寻找已久的碧蓝吊坠。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冷静地扫视着黄鞍和比利。忽然,他开口了:“让我猜猜,你们怎么来的……是虚空之鲨把你们带到这里了吧?”
“额。”黄鞍浑身一震,回收起嘴里口水。瞳孔猛地收缩。他本能地看向比利,而比利则微微低头,耳朵紧贴脑袋,显然也感到不安。
老人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又继续说道:“还有,你的另一只口袋里,是不是有一个金色的吊坠?上古遗物,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声音低哑,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老人轻轻一笑,双眼微微眯起:“我知道的东西可比你想象中多得多。”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缓,却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
“说你到底是何方妖圣!” “说,你到底是何方妖圣!”黄鞍咬紧牙关,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着颤抖。他的脚步微微后退,身体绷紧,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尽管如此,他的左手却慢慢向口袋里的匕首靠去。
“秃头老人的语气带着不屑与挑衅,双手依旧负在身后,微微抬起下巴,仿佛根本不把眼前的两位放在眼里。他站在洞穴中央,蓝色的灵力从脚下缓缓涌动,如同潮水般在地面上形成波纹,甚至让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黄鞍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目光不断在老人和匕首之间徘徊。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局面,明明匕首就在手中,可握住它的指尖却微微发抖。
“刺向我,快点!”老人的声音猛然拔高,犹如雷鸣,震得洞穴墙壁上的蝙蝠都颤了颤翅膀。而黄鞍的身体也随之震了一下,后退半步。
狂犬比利咽了一口口水,尾巴垂在身后,低声说道:“黄鞍,我有个坏消息……”
“又咋了?”黄鞍低声问,视线依旧死死盯着老人。
“他的灵力显示是0%。有另一种可能他的灵力可能是他的灵力高到测量工具根本没法显示,溢出了100%!”狂犬比利的声音逐渐压低,但带着浓浓的恐惧。他的四肢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发抖,爪子不安地刨着地面。
黄鞍听到这话,心头一凛。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眼前的匕首似乎突然变得无比沉重,像是压在他手上的一座大山。
“来吧小子,不是想要杀我的吗?”老人微微昂首,双臂依然负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