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拜师

书接上回：“他的灵力显示是0%。有另一种可能他的灵力可能是他的灵力超过了我的眼界，完全没法显示完全的实力甚至可能溢出了100%！”狂犬比利的声音逐渐压低，但带着浓浓的恐惧。他的四肢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发抖，爪子不安地刨着地面。

黄鞍听到这话，心头一凛。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眼前的匕首似乎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来吧小子，不是想要杀我的吗？”老人微微昂首，双臂依然负在背后。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声音低哑，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老人轻轻一笑，双眼微微眯起：“我知道的东西可比你想象中多得多。”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缓，却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

“这可是你说的啊！”黄鞍匕首在手中旋转间，寒光乍现。他脚下猛地一踏，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冲向老人，刀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直刺对方心口！

那匕首带着千钧之力，呼啸的劲风在洞穴中回荡。黄鞍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瘦弱的老人一击贯穿。他的脚步如同大地震动般沉重，每一寸肌肉都在爆发力量。就在刀刃即将触碰到老人的瞬间，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轻叹。

“哎呀，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老人没有躲闪，只是缓缓抬起一根手指。

“锵！”一声轻响，匕首的刀刃稳稳停在他的指尖。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整个山洞仿佛都在颤抖，钟乳石剧烈晃动，洞顶的蝙蝠惊叫着扑棱翅膀逃窜。气浪从洞中爆发而出，刮过百里之外的地下水，平静的水面顿时掀起滔天涟漪。

黄鞍的攻击原本蕴含了巨大的动能，匕首以极高的速度刺向目标，其冲击力等同于一个从二十楼坠落的物体。然而，当匕首接触到老人的指尖时，那一瞬间的接触产生了极高的反作用力，仿佛一个高速移动的物体撞上了具有完美缓冲性能的材料。

老人的指尖通过精准的力量控制和极高的承受能力，将匕首的动能瞬间分散为无数微小的波动。冲击力被均匀地吸收和化解，类似于液体冲击力减震或“非牛顿流体”的缓冲效果。最终，刀刃的动能被完全中和，整个洞穴的气流却因为能量的外泄而剧烈震荡，展现出能量转化的余波，却没有对老人造成任何实际伤害。

“再来。”老人转过身，坐回茶桌前，手中不慌不忙地泡着热茶，目光淡然地扫过黄鞍。

黄鞍站在原地，微微垂下眼睑，嘴角勾起一抹隐晦的笑意。片刻后，他抬头看向老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试探：“你知道我的一切，对吧？”

“对。”老人放下茶壶，语气轻描淡写，目光却有些探究地盯着这个突然沉稳下来的年轻人。

“那我们来打个赌吧。”黄鞍低头轻轻擦了擦手中的匕首，似乎无意间流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他缓缓说道：“如果我能碰到你的任何肌肤，你就要教我你的一生所学，灵力、蛊术，还有所有的知识。如果我输了……”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胸前的吊坠，随即摘下递到老人面前，“这东西归你。”

老人看了一眼那吊坠，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原本平静如水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寒意。他轻轻哼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荒唐的提议，却没有直接拒绝。

“呵呵，就凭你？”老人嘴角微扬，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说道，“不如这样，我让你和你的狗一起试试。而且在此期间，老夫只能防御不能有意的攻击你们。”

狂犬比利似乎听出了些门道，偏着头看了看黄鞍，又瞅了一眼老人，低低地“呜”了一声。黄鞍却丝毫没有动怒，反而笑意更深，像个正往陷阱里引猎物的狐狸。

“那请您容许我们讨论一下吧。”黄鞍慢慢地坐在磐石上，眉宇间的冷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他拿起水壶，毫不在意地与比利并肩一起喝水，眼神依旧锁定前方的老人。

“你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赌注交给一个必输的局面？”狂犬比利愤怒地低吼，声音压抑而急促，“你知道吗？如果你把吊坠交给别人，你的旅程就完了！那是你唯一的筹码！如果失去它，寻找窝谦的线索就会彻底消失，你再也无法展开新的冒险。”黄鞍打着哈欠，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闪过眼底。

“没事，没事。我相信上天会保佑我，神灵会助我渡过这道难关。”他说着抬头仰望上空，但眼神却始终紧盯着前方的老人，没有丝毫松懈。

老人静静地坐着，双耳渐渐聚集灵力，微微颤动着，像蝙蝠般的听觉让他捕捉到更为清晰的声音。即使相隔数百米，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如同落在耳边，堪称听八卦的神奇功法。

黄鞍没有直接回应比利，而是悄然利用钟乳石滴水的规律，在岩石上用积水画出待会儿的作战计划，激起了微弱的波纹。清脆的水滴声在洞穴中回荡，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深沉。

“呵呵……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一直在争吵。是在引诱我吗……不过，黄鞍的背后动作到底是干啥？”

“不对……一瓶是水，另一瓶却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难道他们打算同时用液体攻击我？”老人的目光变得凝重，他察觉到黄鞍那只左手正在悄然变化着。“他是不是在偷偷交换瓶子？”老人皱起眉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两种不同的气味让他顿时感到不妙。

正当老人陷入疑虑时，比利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犬吠！响亮的声音撕裂了洞穴的宁静，回荡在每一个角落。那一声吠叫直接震动了老人的耳膜，让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

“来吧。”黄鞍收起忙碌的动作，嘴角处却扬起一抹微笑，眼神中的锋锐仿佛在等待着一场谋局。

“不管你们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就在老子话音刚落，他们一人一狗却悠闲的开始走向老子的面前。

他们的步伐如同对赌局不屑一顾，甚至在踩过地面上的积水时，故意踩出细碎的水花。两人一狗，竟开始在积水间翩然起舞。黄鞍的脚步轻盈而夸张，左脚一抬，竟踩在一只蜈蚣的身上，蜈蚣发出轻微的咔嚓声，而他却毫不在意，脚下一滑，划出一个半圆，宛若舞者般优雅。随后，他微微转身，右脚猛地一踏，积水四溅，仿佛画龙点睛般结束了这一段动作。

狂犬比利也不甘示弱。它用后腿直立着，前爪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在模拟击鼓的节奏。每踏一步，它的爪子都会溅起几滴水珠，配合黄鞍的节奏踩出了一个奇怪的韵律。而那些被踩死的蜈蚣尸体，像战场上的碎片一般

“你们都在干啥？”老者咬牙切齿感觉眼前的一人一狗便是此生以来遇到过最奇葩的敌人。他们没有一丝的害怕或者对对手的尊敬，甚至不把赌局放在眼前。全然的释放出自己的自然天性。

只是恍惚间，一块石头便飞出与老人的闪过老人的耳朵旁。而他们越往前走，老人的压力便无形的增加。他开始流着汗水了，内心中的防御在此刻进入高阶段。单单就只是在轻松的走路步伐，便能够让海军元帅师傅的心理变化。

检查并修订后的版本如下，调整了语句的流畅性和逻辑，使描述更加精确自然：

“你们两个。”就在老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冲刺，企图夺走眼前的吊坠时，黄鞍却慢悠悠地从腰间掏出匕首。

“哎呀，我害怕了。”黄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将裤裆内的匕首瞬间从他手中飞出，划出一道寒光，直奔老者面前。

老者逼不得已，只能快速后仰躲闪，堪堪避开匕首的锋刃。然而，就在他闪避的瞬间，黄鞍已经迅速贴近，拉近了与他的距离。他手中的酒瓶早已拧开，随即将瓶中液体毫不犹豫地泼向老者的脸部。

“我就预料到你会用高浓度的酒泼我，但如果我迅速扭头，就可以——”老人话音未落，狂犬比利却已趁势冲到他的面前，一抹迅捷的身影夹带着一瓶70°的威士忌，直接泼在他的眼睛上！这一招猝不及防，老人唯有本能地闭上双眼，用手臂挡住飞溅的液体。

“不是黄鞍拿着那瓶酒吗？为什么会出现在狗的手里？”疑问如同尖刺刺入老人的脑海，他完全摸不清这对一人一狗在短短几分钟内布下的局。

“你能用双手化解任何武器的攻击，但你的双手能挡得住天降的暴雨吗？”黄鞍带着一抹玩味的语气在老人耳边响起，戏谑中藏着狡猾的锋芒。老人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挥出，但赌约的束缚令他只能隐忍，无法对眼前的对手施以伤害。

“黄鞍，我知道——你手上的，是水；而那条狗带着酒，对吗？”老人试图稳住内心的波澜，强行恢复理智。然而，就在他稍稍睁开眼，准备进行反击时，黄鞍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瓶95°的伏特加，毫不犹豫地将烈酒泼向他的眼睛！

“闻得如何？刚才，是不是以为只闻到了一瓶水和一瓶高浓度的酒精？”黄鞍步步逼近，语调愈发轻佻。老人几乎被烈酒刺痛得难以思考，但凭着敏锐的直觉，他从东南方向猛地伸手，试图抓住黄鞍的衣领。

“等等，不对……我明明听到的是黄鞍的声音。”老人微微皱眉，神情因疑惑而紧绷。“等等……这声音不对劲，好像是——洞穴的回声？”

他的手指从紧握的拳头逐渐松开，身体的绷紧也随之缓和，但眼神却越发警觉。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缓慢地调整呼吸，将耳朵紧贴周围的空气，试图捕捉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

“这是引诱……还是干扰？”老人眉头紧锁，他的心绪如同被牵引的弦，却在不断寻找可能袭来的方向。他开始屏息，用极端专注的听觉捕捉洞穴中所有微弱的回音，试图以不变应万变，静待对手的下一步动作。

“汪！！！”狂犬比利的一声尖锐吠叫在洞穴中回荡，刺破寂静。随即，成群的蝙蝠从洞顶涌动而下，如同一片黑色的狂潮，扑向四周，将老人团团围住。蝙蝠的翅膀拍打声和尖锐的鸣叫混杂在一起，回音在洞穴内形成了刺耳的噪音。

“这些畜生！”老人咬紧牙关，眉头紧皱。他被迫后退几步，双手挥舞试图挡开扑面而来的蝙蝠，但眼前的混乱让他的动作变得迟滞。

“没想到，这小子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如此妙计……”老人的内心一片焦躁，他的思维如电般飞速运转。

“如果我使用大范围攻击，那小子一定会被波及，我就算赢了也是违反规则。而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这些蝙蝠的骚扰会让我耳朵和鼻子完全丧失作用，甚至可能会被他趁机摸到我。”

蝙蝠的数量之多、行动之快，让老人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局。尽管他经验丰富，但面对这种无形的威胁，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像走钢丝一般，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灵散】老人的气息骤然一变，蓝色的火焰自他身上燃起，腾空而起，仿佛在空气中撕裂出一道深邃的裂缝。他的手随意一挥，随着动作，浓烈的蓝色灵气化作一道巨大的波动向四周扩散，气流迅速卷起，震荡整个洞穴。

瞬间，数百只被击散的蝙蝠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纷纷掉落，重重地砸向洞穴的地面，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味，蝙蝠的尸体犹如一片死亡的阴影，瞬间布满了洞穴的每个角落。

老人站在蓝色火焰的中心，冷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局面，尽管胜利已近在眼前，但他的目光依然警惕。蝙蝠的尸体不断堆积，洞穴的空气也越来越沉重，仿佛连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被这场冲突的余波所压迫。

“抱歉，我赢了。”黄鞍冷笑一声，吐出一口带有浓烈气味的口气，直接喷洒在老人的光头上。那股难闻的气味让老师傅不由得皱起眉头，眼睛微微一闪，明显感到不适。与此同时，黄鞍毫不留情地紧抓住老人的秃头，用力一拉，仿佛是在戏弄猎物。

“不可能，我明明感觉到你在左边前方。”老人的声音中透出浓浓的疑惑与震惊，眼前的一切已超出了他原本的预判。

他的感知一度非常准确，凭借着超凡的耳朵，他能感知到黄鞍和比利的位置，甚至能根据地面的脚步声判断出他们的方位。但此刻，眼前的局面却让他大吃一惊。原本应该在左边前方的敌人，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正后方？

两分钟前，在那一滩高浓度酒精的攻击下，老人的眼睛几乎被烧灼得无法睁开。黄鞍在这瞬间隐匿了自己的气息，紧紧蹲伏在老人下方的黑暗中。他压低身体，连呼吸都尽量克制，以免被那双敏锐的眼睛察觉。

与此同时，狂犬比利在旁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位置，改变了步伐。用双腿发出虚假的步伐声，故意给老人一种错觉，仿佛黄鞍还在远处游走，完全不曾改变位置。

黄鞍则开始模仿狂犬比利的步伐，踏着狗的节奏轻声走动。他的动作似乎无声无息，但每一步都精准地制造出一个假的声音轨迹。黄鞍深入洞穴，悄无声息地将声音引向四周，制造一种虚幻的幻象，让老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错误的方向。

就在此时，老人将视线投向了远处，而放松了对后方的警惕。黄鞍迅速与比利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无声地指示对方进入下一步计划。比利在空中发出轻微的吠声，蝙蝠们瞬间被扰动。利用蝙蝠们极其敏感的听觉，黄鞍借助它们的飞行产生的共鸣，使得空气中的声音更加复杂，难以分辨。

黄鞍在那一瞬间深吸一口气，像潜水员一般屏住气息，慢慢接近老人。终于，在这一切的虚幻与掩护之下，黄鞍猛地吐出了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接近老人的后背。

“等等，解释一下，你的那个酒到底是咋换的？”老人不解的看向他。

“狂犬比利的身后本来就有三瓶酒，两瓶威士忌一瓶伏特加。我把伏特加的盖子锁死，而把另外一个威士忌特意开一小个缝隙。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只有两瓶虽然我背后有三瓶。“

“你赢了。”老人虽有不解之气，但还是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忌惮，最终不得不承认黄鞍的胜利。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吞下了无尽的苦涩。

当老人以为这场博弈比拼的是力量或技术时，黄鞍却将其视作一场智慧的较量。而在知识与智慧的领域，黄鞍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