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淋漓一夜,你猜是誰佔上風?
最后更新: 2024年8月18日 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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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
得到想知道的答案的帝旭也沒再多做停留,他知道上邪琅玕已經回去,那他也不願意讓他多等,現在施點小法術就可比他更快回到紫竹屋。
臨走前就听到了雪醫那極為不爽的語氣說著最關心阿琅的叮囑。
「切記,美人不得受氣不能傷心,然後每個月圓痛苦之夜後,要花至少半月滋補養氣,你們悠著點,要控制性慾,少釀釀醬醬!」
帝旭聞言頭也不回地走了:「我會看著辦的!」
「那你呢?你好像不太對,要我幫你看看?」
「不過是異體問題,沒什麼大不了。」
「切,你求著我看我還不看呢!!」
雪醫在原地跺腳,手上的藥具都快被他朝那道人影扔了過去。
一個個的,都氣死人不償命!!!你最好是不用玩出人命,到時候有求到我的地方,看我不顧舊情,把你往死裡整!讓你知道,得罪醫者是最愚蠢的行為。
*
紫竹屋內,上邪琅玕真躺在臥椅上,瞇著眼小憩。昨晚折騰得太晚,早上也不消停,一整天時間都花在這魚水之歡上面了,若不出意外的話,他是打算今天早點睡覺。
但是你想,怎麼可能呢?
上邪琅玕剛閉上眼睛的時候,就聽到腳步走動的聲音,由遠及近。
淺淺但急衝動腳步,毫無疑問,是帝旭。
帝旭一進屋就見到了臥椅上的美人兒,舒了一口氣,馬上走了過來。
上邪琅玕知道他很沒安全感但沒想如此不安,是認為他還會消失嗎?還是一走了之,像他那樣一去不回?他只是愣神一會兒的功夫,就感覺到後腰的位置搭過來一條結實有力的胳膊。本以為搭上去以後就會結束,畢竟帝旭喜歡抱著他誰,這一點,他其實也在逐漸習慣和適應,但隨著男人逐漸危險的氣息向他靠攏,上邪琅玕感覺後背的溫度都開始上升。
雖然已經決定今晚要好好安撫他,但一焦躁不安就要做這檔事兒,這可不是個好習慣,不能這樣慣著他。上邪琅玕推開他的手,翻了個身,想離帝旭遠一點,用行動來拒絕他的求歡,不料直接被忽視,反被他又翻過身,重新拉回他的懷裡。帝旭低頭就埋入他的頸肩,委屈地低語著:「姐姐,為什麼你睡這麼遠,掉下去怎麼辦?」
委屈巴巴的語氣,呼氣呼得他頸肩微癢,如此可憐的模樣。
上邪琅玕無奈地睜開眼,清楚他裝睡已經被發現,索性也就沒繼續裝。但他這句姐姐真是叫得他耳根軟了,沒完沒了了是吧。他明明深知眼前這個男人就像是剛開了葷的大灰狼,自己一心軟無疑就會被再一次吃掉,當自己就是無法對他狠下心來,呵斥一句都心疼。
最後只能自歎一氣,看來沒出息的是自己啊。
「帝旭,你到底有幾張面孔…」
「天天換一副,不驚喜嗎?」帝旭執起他的手,親吻著他手背,虔誠地抬眸望他。
「你要的樣子我都有,所以你不用再去找別的小情人了…」
「……」上邪琅玕語凝,他又沒有要去找其他小情人。本想開口反駁,望見對方那迫切的模樣,又壞心眼地不想反駁了,讓他稍微緊張警惕一下也好。
上邪琅玕看向他琥珀色的亮麗眸子:「事情忙完了?」
他以為帝旭的離開,是下山去交代了禦王身份的事情。
「嗯。」帝旭應了一聲,修長的手指幫他撥開撩起翻身蓋在臉上的一縷發,在手中把玩著。
帝旭正籌劃著退隱之事,在獲取所有的記憶之後,他就只執著於上邪琅玕的帝旭這個身份,禦王這層身份他並不在意,甚至認為手握這禦王爺的權勢反而會讓他多一層束縛,也會讓他從上邪琅玕這邊分心。於是他當下就呈書禦上,表明了隱退之意,只願在這山下做個閒散王爺,但國有難有召必歸。不知天子之意為何,但他已經開始動作,到時候即便天子不樂意也只能從了他的願吧!現下他的兵符交給了另一個武將世家羅家,其他皇家勢力也都均分於信任的部下,讓其輔助太子。這樣下來已經把手上大多勢力都分散了出去,一些暗勢力也安排妥當,就地解散還給了一筆遣散費,帝旭讓他們歸鄉生活,或是尋得良主繼續發展。
他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摒棄所有事物,然後自己往後便有更多時間陪著上邪琅玕遊歷山河。現今想要卸下身份,交替工作自然會忙了些。
上邪琅玕心下一動,他從來不多說,卻已經開始行動。再思及剛剛才記憶珠裡聽到的那些話,上邪琅玕微微抬頭,就撞進男人琥珀色的眼眸裡,這種感覺好不真實。他真的,回來了,以後就會一直在身邊,再也不離開?
雖然自己也有不安,但他的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在小心翼翼地安撫著他的不安,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上邪琅玕現在甚至已經可以確定,這傢伙真的離不開他,而且不會再選擇離開了。是愧疚也好,贖罪也好,在身邊就好。
上邪琅玕想了一下,決定速戰速戰。
他安撫了我,我也得安撫好他才是。
說幹就幹,上邪琅玕不喜歡磨磨蹭蹭。
室內窗戶打開著,寒風灌室,早就把他吹得冰涼,他索性就把手直接伸進帝旭的胸膛裡取暖。男人身上滾燙,他的手冰涼冰涼地貼在上面,這樣冷暖交替的對比也就愈發明顯。
帝旭喉結滾動,嗓音很低:「姐姐,今晚怎麼那麼主動?」
上邪琅玕抬眸看他,目光裡閃過一絲狡黠:「帝帝/弟弟難道不喜歡?」
帝旭自然是歡喜,只是接連幾天天都沒怎麼停歇,他同樣擔心上邪琅玕的身體。他已經去問過雪醫,雪醫說臨近月圓,暫時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而且上邪琅玕還需要存養精氣,來應對那幾日的虛弱。帝旭一聽就心疼地不得了,也一直謹記在心,怎麼還會去折騰他。
他原本的計畫也只是能和上邪琅玕抱著睡,就心滿意足了。但現在面臨這種突然喂到嘴邊的餡餅,他又怎麼可能不受任何影響?又怎麼可能不被動搖?沒有後續的舉措,無非是在極力隱忍,不想他養好的身體又功虧一簣罷了。
「今天不行。」
「嗯?」
上邪琅玕看著他克制的模樣,忍不住又用另一隻手捧住他的臉頰,笑著親了上去:「確定嗎?」
帝旭沒有出聲,整個人十分緊繃,隱忍得青筋突起。上邪琅玕看他這副模樣,像真的是鐵了心要吃齋的和尚,噗哧地笑出聲。他可是騷狐狸,撩撥人的好手……怎麼可能這麼快放過他?
撩人一時爽,一直撩人一直爽。他纖長的手指,在帝旭的兩邊撫著,描繪著他的下顎線,勾起他的下巴就是一親,一親就發出一聲響亮的波聲,似嬉鬧似的停不下來。帝旭只覺得一聲聲在他耳邊炸開,讓他暈眩卻又清晰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投下的一撮撮邪火!
上邪琅玕扶著他的後頸,沿著他的喉結一親,往下便是鎖骨,他三兩下就把帝旭的衣服往後扒,衣袖褪至腰間,露出敞亮的胸膛,上邪琅玕濕潤的唇沿著那鎖骨一路啃下,手上動作也沒停下,一撮一撮摸著那結實的八塊腹肌,而那誘人的小嘴有節奏地點撥著,隨著山峽而下,上邪琅玕整個人探了下去,在腹間的山巒河川上流連忘返。
「不……」帝旭只覺得被他親過摸過的地方,都像是有小火苗在燃燒。他呼吸急促,在上邪琅玕面前,他根本沒有自製力可言。他想剛想一動,就被察覺到他意圖的上邪琅玕的唇堵住他的唇角,手掌鉗制著他的臉頰兩側,指腹繼續輕輕摩挲,誘著他清晰地淪陷。
帝旭只覺得耳邊的聲音讓他整個人都要軟了。上邪琅玕乘勢而上,一寸又一寸地靠攏,男人鼻間的熱息噴灑在他脖頸的位置,終於引得對方棄械投降。帝旭張嘴咬在他的頸後,再次為他做了標記,伸舌舔著那淺淺的牙印,又親在他的耳垂上,額間,眼睛,嫩唇,下巴,一路往下,每一寸地都不放過,在他的身上留下細細密密的痕跡。
他比上邪琅玕還粗暴,那衣服都不用褪,三兩下就撕得細碎,上邪琅玕也是一愣,身上僅掛著細碎的布條,配上他有些錯愕呆滯的表情,帝旭只感覺腹部一緊。
「真是磨人的妖精!」
帝旭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上邪琅玕是無心去關注。他只關注到一點,自己好像又把人撩壞了,教得這傢伙好像越來越會親了。上邪琅玕心臟都在顫動著,手上抱著他卻越抱越緊,越貼近越深入……一夜的呢喃和呻吟都被帝旭吞掉了,最後只剩下他喊啞的聲音,到最後他都嫌棄得不願再開口,只是惡狠狠的瞪著那個罪魁禍首!
真是個十分勤勉的學生,把所學的一整夜都在實踐,在他身上貫徹到底,而且青出於藍勝於藍,都要把他這個師傅累死了!睏意襲來,再一次說不要之後,對方終於停歇,轉身把他緊緊擁入懷。夜幕下,他的記憶全部模糊停留在帝旭看向他時那雙意味深長的眼眸。
「……」
上邪琅玕想要說出的話,根本沒有機會說完,全部都被吞沒在這夏季漫長的黑夜裡。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上邪琅玕氣得都沒和帝旭講話。
下次他說什麼也不再去撩撥他了!最後吃苦受罪的肯定是自己,而他一整個人精神氣爽!而他明明已經拿回的內丹,幫助不大,絲毫沒讓他佔到上風,只能勉強保他吊著一口氣,不被欺負到暈過去而已!
真是羞愧!上邪琅玕短期內都不想看見帝旭了,真是美色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