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頸後標記,我只想獨占姐姐
最后更新: 2024年8月4日 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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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記號,你是我的,不准離開!」
帝旭軟軟地道,裝作凶狠的語氣,配上這純情模樣,簡直就是奶兇奶兇的小奶狗。
上邪琅玕煞有其事地點頭,應付得極其敷衍:「嗯嗯嗯,好好好,到時候再說。」
「沒有到時候,我回來了就不會離開,姐姐也是!」
「倒是你這霸道從始至終都沒變啊…...依舊不問我的意願的嗎?」
「我……」
帝旭忽然噎住,漲紅了臉,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什麼好句子接這一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上邪用手止住眼前人,不讓他靠近自己,望著對方焦急撓頭的傻憨憨模樣,勾起唇。他現在多了一種情趣,他最喜歡看帝旭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儘管他也知道,這男人在這件事情上,報復心尤其嚴重。他現在作的「死」,早晚要被這人在床上連本帶利討回去。
但是耐不住他就愛逗他,總不能一直由著他逗弄自己。
被氣得毫無辦法的帝旭,危險地眯起了眼,不由分說將人扣在懷裡,然後……
在懷中人那白皙的脖頸上牙印的位置,再細細吸允了起來,留下了一顆顏色並不深重,但看起來卻相當明顯的「小草莓」。想要掩飾掉那齒痕,卻好像更加明顯了。
「嘶……」
上邪琅玕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熾熱和痛意,猛地抬手抵著他,將人推開後提聲質問道:
「阿旭,一次次的,你屬狗的?」
被罵的某位王爺揚了揚眉,一點也不在意地「嗯哼」了一聲。
他滿意地看著那一圈牙印和草莓印,報復的快感充斥在心裡,愉悅極了。上邪琅玕用手摸了摸被種了顆草莓又被咬出了一圈牙印的地方,惱怒地捶了某位心情徹底好了的爺。
帝旭似乎覺得不夠,還繼續火上澆油,「乖,不鬧了,下次讓你咬回來。」
上邪琅玕凝眸,咬牙切齒地鼓著腮幫子瞪著他。
他才不可能咬回來!咬回來是什麼下場,他能想不出來嗎!
狗男人,欺負人一套一套的!都不知道是哪裡學來的招數!
上邪琅玕滿腹怒氣,完全想不起來剛剛明明是他自己「挑釁」在先。
帝旭好笑地看著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腮幫子,心裡只覺得愛人簡直可愛死了。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在雪醫那的?」
小狐狸是真的好奇,他做了些什麼,畢竟他语气里得逞的意思太过明显了。
「姐姐要誇我嗎?」
帝旭挑了挑眉,伸手把人揽了过来,带到一边的軟榻上坐下来。
上邪琅玕掐着他的腰不放,冷哼了一声后威胁道:「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快说!」
帝旭故意装疼,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还不忘抱怨道:「昨晚很溫柔的,现在怎么这么凶?」
帝旭對昨晚那在自己身下化作一攤水的上邪琅玕意猶未盡,那可是個很美好的體驗!
上邪琅玕:???你自己憋着坏,还不准人凶了?
他眉眼一冷,尽管知道帝旭是演的,手上的劲也还是松了下来,而后反问道:「怎么,凶不得你了?」
「可以,你随便凶,我都受着。」帝旭笑着,宠溺纵容,仿佛毫无底线。
上邪琅玕本来憋着一股气,想要折腾他,结果这会儿倒是猝不及防被他的三言两语弄得气都消散了。感觉有些过不去的他,还是绷着一张脸说:「那你说不说?」
帝旭笑着凑近他,低声诱惑道:「姐姐,给点好处,帝帝/弟弟就什么都说。」
他突然凑近,眸光灼灼地盯着上邪琅玕,身上沉沉的木质清香骤然间把上邪琅玕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帝旭故意地拖着他,在这个味道里无尽沉沦。上邪琅玕看着眼前骤然放大的脸,耳边回荡着他向他讨要好处的话语,脸上的温度情不自禁地开始攀升。
这人。
真狡猾。
他都猜到了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他求他。可是临到这时,他却不按套路出牌。不是他求,而是他要。所以话都到这份上了,他哪能拒绝得了?
见上邪琅玕不说话,帝旭又更靠近了一些,低声说道:「你知道我要什么,如果姐姐你不好意思,那就我自己来,嗯?」
帝旭的大掌在他说话的间隙中,已经开始不安分了。对于上邪琅玕来说,这样灼热的温度,太过刺激。他一机灵,伸手把人推开了一些,缓缓松了一口气之后,眸光中泛着涟漪看向这个越发恶趣味的男人。
一天天的,就淨做這種事情……
「你……发情期到了?」他忍不住问道。
這才能合理解釋這傢伙最近的反常舉動。
这模样,跟雄性发情不能说是毫无关系,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這無欲無求的戰神殿下……一直沒發洩過,憋了千年多,一釋放就氾濫,一瀉千里?
獅子,啊呸不是,兔子的性慾那麼強的嗎?他不知道的是,兔子一整年內都是繁殖季節,天天都是發情期……
帝旭把他的手拉开,放到自己的肩上,方便上邪琅玕直接贴近他,而后才回答道:
「有你在,一直都是。」
区别只在于,他今天想通了。
那四个字怎么说的来着……
及时行乐!
仔细回想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里,在一起的时间不少,但總是離散多,最長的就是那一千年。
之前他們才做幾次?這麼美妙的滋味竟然還是在夢裡體會的!
他嫌少。这必须要补回来。
之前還想說這樣會不會嚇到琅琅,但發現這只騷狐狸比他還會玩後…...他覺得自己應該適當地放開自己,迎合琅琅的需求,用琅琅喜歡的方式去愛他。
於是某位爷在经历了一天的思想斗争之后。
他顿悟了。
他不想做人了。
因为做人并不快乐。
上邪琅玕还想要问话的声音,被淹没在帝旭强势又温柔的吻里,一点一点被蚕食殆尽。他感受到了,帝旭的心情。他好像理解了,又好像没有理解,总之应该是挺矛盾的。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温顺,帝旭轻笑了声,松开了对上邪琅玕的禁锢后,轻轻松松把人抱了起来。
「先不睡了,等会我还要去找雪醫。」
上邪琅玕突然想起来,上次和雪醫说的话,關於自己身體的交合變化,打算一会过去找他。
帝旭步子一顿,目光不和善地盯着床上的小美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上邪琅玕笑了起来,「怎么了?我不能找他吗?」
帝旭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上邪琅玕,直视着他的目光说道:
「琅琅,不想讓你去見別人。」
「雪醫不是別人,這千年間我都是和他在一起的。」
聽到這個,帝旭更來氣了,醋意更大。
「那就更不准去了!」
「阿旭,你开始不讲道理了?」上邪琅玕挑眉,拉着他的手站起了身。
帝旭矢口否认,「我没有。」
「那你说為什么?」
上邪琅玕笑盈盈地仰着小脸看他。
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笑容,帝旭完全招架不住。只凝视了片刻,他就又一次低下了头。纏上了他那巧舌如簧的舌頭,一點都不安分。
「嗯……你这一天怎么都亲不够……」上邪琅玕含糊着抱怨,但是还是乖乖任由帝旭亲他。
帝旭没有再多贪恋,只尝了几下就松开了他,抿唇回答道:「亲不够。」
能看,能抱,能摸,能亲,就是不能做。
那他当然只能选择用亲来缓解他的欲望了。
上邪琅玕眉眼中露出无奈,真的不能再做了,他們都做幾天幾夜了,真的是縱慾過度了,他到現在腿還軟著呢!最後只能抱住他的手就朝浴室走,「走啦,沐浴完我还要去找雪醫呢!」
「姐姐,你真的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帝旭乖乖地任她拽著走,还不忘问。
「我又不跟他一起睡,只是讓他看看我的身體。」上邪琅玕無所謂道。
「你有哪裡不舒服嗎?」帝旭停下腳步,緊張地扶著上邪琅玕,上下打量。
「我沒事,是去看看我的內丹,我內丹還在雪山裡養著呢,我這次……」上邪琅玕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不想讓對方擔心,他還是說了:「我這次去要回來,有內丹比較不那麼累……」
原來是這樣,帝旭鬆了一口氣。
「我陪你去!」
「你確定你這樣去,不是去打架的嗎?」上邪頭也不回地拒絕了。
「你就不用去了,省得我還要勸架。」
「那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那你……」
木門缓缓关上,将帝旭的不依不饶和上邪琅玕的无奈都阻挡了起来。
上邪琅玕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被帝旭送出了紫竹屋,然后就听见了竹门在他身后没有一丝犹豫的关上了。他失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缓缓踱步走出了去。
這邊,正在磨藥的雪醫,忽覺一陣寒意,鼻頭一癢,打了個噴嚏。
他環視四周,沒發現有異樣,但視線停留在那石門許久,最還是抬手拂開了石門。
上邪琅玕到的時候,大門是敞開的。
他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身後的八條大尾巴隨風飄舞著。
雪醫:「……」
原來是這妖壽的來了。
可不是妖壽嗎?是個不論怎麼折騰千年都死不了的……
還總來霍霍他!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