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悟从停车场回来,上了楼,看了一眼袋子里买的一盒东西。
真是的!佑悟敲了自己的头一下,龌龊!
进屋,松雨已经洗漱完毕,穿上佑悟给买的家居服,在房间里吹着头。
佑悟心虚,知道自己不怀好意的心思,哪怕一刹那,都该打!
不敢和松雨对到眼,三两步,就到去洗漱。
俩人到餐桌前,吃了晚餐,没什么说话,脸颊还是红润的,都不敢对视。
吃完后,佑悟便站起来收拾了餐桌的厨余,直接拿到厨房,洗碗。
其实心不在焉的还有松雨,每每想到刚才那每个触碰,都是刺激的、兴奋的,这种感觉很新鲜。
估摸着,松雨提起胆子,走到红酒柜,试探性地说了句,“想喝酒吗?”
这时,佑悟的心眼提了起来,手里的碗洗到一半。
“嗯?”
“好”
然后,低下头,沙哑地说。
手加快洗碗的动作,厨房里只有碗筷敲打的声音,和那长呼的深呼吸。
听到回应,滚烫的双颊下嘴角微微上扬,松雨轻轻地打开柜子,张望了一会儿,便在中间的架子挑走一个酒瓶。
夜色降临,俩人都经历了很多,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
俩人在客厅,倒了红酒,抿了口,坐在地毯上,只是开了客厅的小灯。
客厅的氛围立刻变得焦躁,温热。
俩人喝了点酒,有点微醺,在酒精的驱使下,体温逐渐上升。
松雨缩着脚,头托在膝盖上,歪着头,看着佑悟。
佑悟在转动着酒杯,眼睛盯着酒杯的红酒,没有说话。
许久不见,刘海更长了。
松雨伸出手,指甲碰了碰佑悟的前额的发丝。洗漱后,发丝更是变得柔顺,遮盖了锐利的眉。
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了一眼松雨,眼底里都是暧昧。
勾引!男人在守株待兔!
松雨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气音说道,“你知道,你长得很像麋鹿!之前就觉得!”
“是吗?”
“对!” 手不听使唤,往下,碰了碰佑悟那短短的胡子。
”我其实都想起来了!“
”嗯?想起什么?“ 佑悟问道。
”那一晚,在工作室庆功宴喝醉的那一晚“
“具体记得什么?”
松雨的手还是往下,指尖摸到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你驾车送我,但后来又直接把我送回工作室”
媚眼挑了挑,这一望,眼底蛮是挑衅的趣味,手轻轻一点,一带,微微掀开领角,再收回。
佑悟抓起松雨那调皮的手,说道,“是你不给我亲,一气之下!”
“那不是你都不理我!” 松雨扁了嘴。
佑悟宠溺地笑,看着眼前这撒娇鬼。
”现在呢?能亲吗...“ 男人用他那低沉的声音,问道。
说完,男人紧盯着那残影下的唇。
不够,刚才那一会儿的浅尝,不够...
不等佑悟说完,松雨直起身体,俯身,轻轻地,在佑悟的唇上印了印。
男人没有反应过来,瞪大了眼,手还搭在酒杯上,手指发力,压着。
亲完,松雨拉开距离,嘻嘻地笑了声。
佑悟怎么感觉有股挑衅,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松雨竟然津津自乐。
跪坐着,手扶在双腿前,直勾勾瞄着,像只调皮的小猫,挠了你后,又沾沾自喜。
佑悟就像躲在草丛等待已久的猎豹,一跃。
松雨身体重心一倒,一把被佑悟抱起,躺放在沙发上。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
松雨忍痛地低喃了一声。
佑悟不等松雨反应过来,便起身,轻轻地把身体的中心放在手肘和手臂,
平躺,压着,松雨动弹不得。
一切、一套动作,连贯地行云流水。
高居临下,尽占上风。猎物已经进套,想逃?
湿润的唇已经靠近了,在松雨身体的每一处留下印记,额头、鼻尖、脸颊、颈、耳朵,把松雨亲的痒痒,身体每一处的毛孔都敞开,体内的荷尔蒙滚动,已出发。
俩人的身体非常靠近,佑悟几乎要把松雨压在怀里,动不得。
升温的肌肤,对任何触碰都非常敏感,包括对方身体的任何变化...
松雨微微叹气,呻吟,再吸了一大口气。
佑悟忽然停下,斜视,“怎么了?”
松雨红着脸,哑声,“没,没事”,双手扯着佑悟的衣角,握得更紧了。
佑悟心底的猛兽,已经夺门驶出,滚烫的舌,潜入,深撩,交融,不再给松雨喘息的机会。
手慢慢伸入,拨开,解开,“嗒”,他兴奋地,眯眼,一笑,很满足。
这还不够,他想告诉她,他需要的,不只是心灵上的交流,他也想要俩人的坦诚相见。
松雨任由他的拨弄,没有反抗,还隐约期待什么。
就像得到了什么允许似的,他突然坐直,抬手,脱下上衣,那结实的肌肉,一览无遗,血肉喷张,宽阔的肩,隆起的胸脯,上下蠕动,看来,男人也很紧张,呼吸很急促。
微光下,汗珠子滴答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