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2

正文 • 純愛純欲,逃不掉就享受啊!
最后更新: 2024年7月28日 下午5:00    总字数: 3572

「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見清眼前人的模樣,雪醫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輕笑一聲,走過去撤了軟榻上布下的靜音結界。剛是為了讓小狐狸睡好,現在不用了,醒來正好,兩人都好打包送走!

「琅琅在你這裡。」

對方篤定的語氣,言簡意酼,但是眼神不善的盯著雪醫剛剛要踹自己的那隻腳。

雪醫這些對這侵入者可沒有半點好臉色,毫不客氣地道:

「誰讓你神神秘秘的,一聲不響打了這麼久!活該!」

「琅琅怎麼樣了?」

帝旭這時也見到了角落的他,他走了過去,坐在床邊,目光如炬的看著眼前的美人,眼裡滿滿癡纏情意。倒是雪醫對他此時此刻的所有深情嗤之以鼻。

「呦,把人榨乾了送來,現在又要把人要回去繼續壓榨嗎?」

「很辛苦嗎?我控制不住自己,下次會注意的。」

「控制不住自己?」

雪醫看了帝旭的腰部底下一眼,眉梢微挑。

「褲子脫了,我看看!」

「不行,我的身體現在是琅琅的,」帝旭眸光微暗,「而且……我怕你會自卑。」

「……」

腦裡運轉了幾十遍中國美國俄國他國各地的優美國際粗話,雪醫這才皮笑肉不笑地道:

「我會先爭取美人的同意的,小心哪天我一針下去你就陽痿了!」

「先聲明,我只會毀,不會治,真有那麼一天,你只好永垂不朽了!」

「讓你陽痿!讓你永垂不朽!」

「他捨不得的。」

帝旭輕笑一聲,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一把拉過上邪琅玕,把他撈入懷中,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嗓音深沉低啞。

「琅琅,你說對不對?」

上邪琅玕迷迷糊糊睜開眼,眼睛半瞇著,另一隻手艱難地遮著眼前的光線,殊不知這一動作讓他舉手投足間都魅惑十足。

帝旭的呼吸微滯,眸光幽深不見底。

上邪琅玕只感覺一陣天轉地旋,待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帝旭壓在身下。

兩人相互奪取著彼此的呼吸,狠狠的發洩著這段時間不見的相思之苦。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伴隨著低低呻吟與喘息,紅浪翻滾。

雪醫簡直沒臉看,你們才分別了半天,半天而已好嗎?

像是才意識到這裡有人,帝旭硬生生停了下來,將面色微醺的上邪琅玕擁入懷中。

就聽到雪醫調侃,「怎麼不繼續了?海綿體軟掉了嗎?這麼快的嗎?」

「縱慾過度確實會有這種狀況,你早洩嗎?還是無精?不怕,不要諱疾忌醫,療法很簡單的,我紮幾針就好了,看您的需求,要用上幾個時辰就紮上幾針……」

帝旭撐著手臂,看著身下臉頰紅潤,眼神迷離的美人,他克制著再次吻了吻他的額頭,便坐起身,理了理上邪琅玕的衣服,將他重新攬進懷裡,將頭埋在他的發間,輕輕嗅著獨屬於自己的味道。

「怎麼不說話,你無需自卑,醫者眼裡只有疾病……」

雪醫逮到機會狠狠地過癮了一把嘴炮。

帝旭只是緊了緊懷裡的美人,聲音慵懶的說道。

「人我要帶走。」

「帶走?」

雪醫臉上仍然是笑著的,卻讓人察覺不到半點笑意。

氣場忽冷,手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桌面,任誰都看得出他生氣了。

「你回來了,不到一日人就跑回我這裡,現在還有臉欲把人從我這裡帶走?」

「維吉爾,我們之間還有很多事情沒說清楚,再給我點時間,人不在我這裡我根本沒機會說。」

帝旭皺眉,似乎不滿自己與上邪琅玕之間被人介入。

「你是說服人家還是睡服人家?」雪醫在兩個SHUI中壓重了語氣。

雪醫與他對視著,誰也不讓誰,但是沒有雪醫點頭,他和上邪琅玕都走不出這座雪山。

長期被攔腰抱起的姿勢讓上邪琅玕不舒服了,微微地掙紮了下,帝旭趕緊為他調整了下位置,讓他靠著胸膛,坐在他臂彎裡依著睡,形成一種嬰兒坐抱似,十分有安全感的姿勢。最後還是雪醫看見了那睡得不安穩的上邪琅玕,他懷中的織夢壺也都在,才願意退一步。

「上次我說過,我是站美人這邊的,你讓他說要跟你走,我就無話可說。」

帝旭聞言,低頭輕吻了一下上邪琅玕,把人親得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起來醒了又好像沒有。

帝旭冷著臉厲聲問他,彷彿又回到了千年前。聽見這清冷的聲音,上邪琅玕恍惚中就主動地回應了。

「我是誰?」

「帝旭……」

「要跟我走嗎?」

「好。」

雪醫看著這一幕,低頭確認手裡捧著的水晶石已經記錄下所有影像。待小狐狸睡醒該又炸了,要是回來拆他的家,他就把這個給他看。這可是你自己要跟人走的,我挽留過了!

帝旭抱著上邪琅玕大搖大擺地離開時,雪醫沒有回頭,只是面色忽冷,沒了笑意。他重重地敲擊著桌面,淡淡地說出一句警告。

「帝旭,你要清楚自己的定位,你這是乘人之危,是他不要你了,你在苦苦糾纏。」

「我不管你到底想做什麼,若是給不了他想要的,就離他遠點!」

「他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人,我的琅琅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都會給他,我沒有的我也會想辦法給他。」帝旭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將他抱得更緊,清晰感受到懷中的溫度和重量才心安。

「不論他想要什麼,都只會,也只能在我這裡得到!」

「這次,我不會負他!」

*

「你真的回來了……」

他發現自己只要一睜眼看見是他,就棄械投降……

雪醫說的,抵抗不了就享受吧!於是上邪琅玕也熱切地迎了上去……

皎潔的月色從窗戶偷偷溜進了房間,將床上纏綿悱惻的兩道身影無限拉長。

夜色旖旎,曖昧無邊。

後半夜,上邪琅玕懷中的織夢壺早已被他滾落地面,而他的手抱上了另一個緊緻的腰身……

一事結束,兩人都緊緊擁在一起,帝旭溫柔親吻著他,上邪琅玕睜著迷茫的眼望著眼前人默默流著淚。觸及上邪琅玕臉頰上的冰涼,帝旭只是一頓,旋即輕輕為他吻去淚水。

「琅琅別怕,我回來了。」

「琅琅不怕,琅琅別哭……」

「你怎麼忍心讓我等了這麼久……」

「你不在,我沒有人照顧,他們都不懂我,也沒有你寵我,沒有你哄我……」

「我哭了很久,我吃不下睡不下消瘦許多,我只要你……我真的很努力要去尋你,我托了好多關係,可是好像大家都找不到你。」

「我想見你,想見你一面都那麼難,你甚至都沒有來夢裡找過我一次……」

「不要再把我拋下了,我很笨,我找不到你……」

「再來幾次,我就不想活了……」

「不要說這種話……」

帝旭馬上吻上他的嘴,阻止他再說著沮喪的話,整個人即氣憤又心疼。

「不會了,我回來了,再也不用經歷這些了……」

夜色中朦朧的燈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灑落,若隱若現的嬌羞無處藏匿。

小狐狸哭累了,又暈暈沉沉地睡過去,再次從帝旭懷中醒來的時候,一整個懵了。

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還擱在對方身上,似乎是想為他驅寒,又像是霸道地在宣示主權。

但他記得他走掉的啊?他現在應該是在雪醫那邊才是,雪醫還教他如何報復來著。

上邪琅玕只覺得頭疼,還有一段段不似他的回憶鑽入他腦中。

他一整夜在哭,然後帝君哄了他一夜,吻了他一夜,安撫了他一夜……

上邪琅玕看著自己佈滿紅痕的軀體,就知道昨晚他安撫得多用力!

上邪琅玕一想到自己迷迷糊糊就被蠱惑,氣得咬牙切齒。

真是太丟狐了!堂堂一個九尾紫狐,被這金毛犼給魅惑了!

說出去誰信?

你這臭金獅子,啊呸,你個臭金毛犼——這可是外表純真無害的吃人兔子!

你不是啃龍的嗎?你為什麼啃狐啊!就不怕啃得一嘴毛嗎!

他想起雪醫讓他躺著享受的話,這哪是享受,這是被狗啃了,肆虐!

雪醫的原話是這樣的:「如果生活強奸了你,拒絕不了就享受吧!」

上邪琅玕此時此刻就想嗆他:「他啃你,你啃回去嗎?」

雪醫肯定露出那欠揍的表情意味深長地道:「有何不可?」

「狗嗎?互啃!」

「也可以啊,狐狸,狗,兔,都是犬齒獸類!」

上邪琅玕煩躁地搓了一下自己的白毛,心虛地收回了尾巴,他剛想下榻,就被背後一個用力的拉拽,又跌回熾熱的懷抱裡。帝旭緊緊地拉著他的手腕,覺得不夠,又把他抱起完全端坐在他大腿上,緊緊圈抱著他,局促的動作顯得他十分不安。

「琅琅,別想著離開我!」

看到這樣的帝旭,上邪琅玕心下一軟,雙手圈在他頸後,靠著他寬大的肩膀,思考起雪醫說的‘享受’一事的可行性。見上邪琅玕忽地又沉默了下來,帝旭心裡的不安被放大,他急切地想要靠近上邪,搭在他腰間的雙臂突然收了收,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上邪琅玕也沒耗多少時間,他想著這戰神殿下的美色不佔白不佔,而且他似乎只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種姿態,就感覺心裡的偏愛獨寵之心無限被滿足。

那就狠狠地去佔有過,日後想起也算不虧。

「琅琅……」

帝旭忽然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下淡淡的齒痕。咬完又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然後抬頭討好似地又湊上去親了親上邪琅玕的唇。上邪琅玕被這頸上一疼嚇了一跳,語氣裡卻是帶著幾分風情萬種的嗔怪:「小弟弟,你嚇到我了。」可瞧著他的模樣,哪有半分被嚇到的樣子,也無責怪他的意思,反倒是多了些許無奈。

「做了記號,你是我的,不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