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荒唐事件?
你以为是在看电视剧、电影或是小说吗?
穿越?
呵呵...简直是笑话!
裘贝儿就是不信邪,她气冲冲地打开房门,看看这里所有的东西到底是不是道具。
"喂呀喂!妳去哪呀?"林亚珍看到不妥,立即追了上去。
裘贝儿下了楼梯,只见一群男人大打赤裸着,满身大汗地在那儿搓面粉。
"咦?小姐妳醒啦?还好吗?"刚才见到的那个男子先问。"工厂这里热,又有火炉烤炉的,妳出去透透气吧!"
"这里是...?"
"哦?阿珍还未告诉妳吗?这里是甘孖宿的七彩饼家啊!"那个男子继续揉着枱面上的面粉边说。"话说回来,小姐妳来这里是干嘛的呀?那...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大家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份吗?"裘贝儿不管他的话,大声地喊问。
她喊得这么大声,聋的都能听见,吓得男人们都停下手立即异口同声地回答。
"1~9~7~5~咯!"
"真的是1975年?"裘贝儿呆着口瞪着眼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僵硬了。
"喂喂!小姐妳没事吧?"那男子走过来问,看着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妳好!我叫贺利,这里大家都叫我牛仔或是牛哥的!小姐妳呢?"
"你说你是贺利?叫牛仔?"裘贝儿听见他的名字后反应超大的,吓得贺利莫明奇妙地直点头。
"吓!?那你是我的舅舅咯?舅舅!我是贝儿...贝儿呀!"裘贝儿兴奋地将他从头看到脚,难怪那么脸熟啦!原来是舅舅呀,这么年轻,差点都不认得他了叻!
"舅...舅?"贺利不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问。"哦!贝儿小姐妳是来找妳舅舅的吧?"
"啊~吓?"被这么一问,裘贝儿才想起1975年她都还未出生,舅舅又哪来一个长这么大的姨甥女呢?
"呃......"要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她是乘电梯穿越过来的吧?
唉!算了吧!就随便乱说好了!
"哦哦~~!是呀是呀!我是来找舅舅的!"
"哦!是这样吗?"贺利松了一口气,他还真以为自己有个这么大的姨甥女。"那...他和我长得很像?"
"差不多啦...哈哈...差不多啦!"
"哦...原来如此!那他叫什么名?看看我们当中有没有人认识他?"
"吓?呃......"裘贝儿欲言又止的,大家看见不知怎的突然大大关心她起来了。
"怎么啦?妳不懂他的名字吗?"一个满头大汗,大打赤裸的大叔问。
"不怕!妳形容一下他的外貌身材,很可能我们见过他!"又一个满头大汗,大打赤裸的大叔说。
"还是妳知道他住哪里?看我们有没有去过他住的地方!"另一个满头大汗,大打赤裸的大叔问。
"你们别吵!吓到她了啦!我们大家安静,让她好好想想吧!"又另一个满头大汗,大打赤裸的大叔喊说。
这话一出,大家果然好像被设下了指令般,立即停下了手再住着了口,瞪着大眼小眼地盯住裘贝儿,搞到她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地好。
场面一片寂静,全都在等候着她的答案。
裘贝儿立刻灵机一动,"啊~~"的一声后对着众人道。"哈哈...其实我舅舅不住这里了,我记错了!"
吓??
找人却记错地方?
全场鸦雀无声,一脸茫然的呆住,一动不动。
"呃...呃呃..."
'哎呀!怎么办好呢?该不会有人笨到这样子会相信这荒谬的理由吧?'裘贝儿心里想着。
在她连自己都不相信之际,贺利开口了,还一脸温柔的样子,眼神充满着柔情,说出的话句句关心。
"别担心!妳可以暂时留在这里,到妳想到之后,又或者联络上了妳的亲人后才离开也没关系!放心,我们一定会帮助妳的!"
"啊~~?"裘贝儿一点也不明白,这舅舅也太好骗了吧?
"啊...呃......"她无语了,一眼望下去,一群大汉都正向她射出怜悯的眼神。
"咻!咻!"
什么声音?
裘贝儿回头看看站在身后的林亚珍更吓了一跳,只见她站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不是吧~~?需要那么夸张吗?
"妳...妳还好吧?"
"嗯...我...我没事!咻!咻...噗嚏!"林亚珍拿出手帕,喷了个鼻涕后继续说:"没...没想到妳的身世也挺可怜的...唔...呜...!"
哇!还在哭?演戏吗?
不管这个神经质的人了,裘贝儿转回头...
"哇!"
一群满身男人味的"壮男"突然围攻她,这下子真的吓到宝宝了!
还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用怕、没关系、别担心的......
Oh no!
裘贝儿快要晕了,还好这时贺利及时赶到。
"你们不要吓到人了!"
人群立即退后,他回到裘贝儿的面前微笑地说:"不过妳也别怕会麻烦到我们,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能帮到的我们大家都会尽力而为!"
哇!这话好感动!
原来年轻时的舅舅这么好人的啊?
不过以她认识的舅舅,舅舅的确是蛮好人的哦!
再看看眼前这群散发出浓浓的男人...啊...不是!是人情味的壮男们,裘贝儿"嗯!"的一声点头回应了大家的关爱。
哎!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来了,那就来一趟前所未有的旅程吧!
反正回到现实后,裘贝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是个人了。
所以?
1975年的笨东!
我来嘢!
反正这里的人,也太有人情味了吧!?
♧♧♧♧♧♧♧♧♧♧♧♧
在底楼的后院。
"嗱!"
裘贝儿从林亚珍手上接过了毛巾和衣服,走到林业珍口中所称的浴室。
"谢谢!妳不必等我了,我自己可以搞定的!"
"那好!我先去收衣服咯!"
林亚珍转头就走,一边哼着夜上海一边把一件一件的衣服拉进篮子里。
"哇啊!"
忽然一阵叫声传了过来,是从浴室哪里传来的。
"什么事啦喂?"林亚珍丢下篮子跑过去敲门问。"喂?"
"嘻嘻!"裘贝儿半开着门问。"你们这里的浴室都是没有天花板的吗?"
"唉哟喂!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妳快点啦!我可没空理妳,我要去煮饭了!"
"哇!有饭吃!okok我自己搞定自己!妳去忙吧!"
林亚珍真的不管她,提起收好的衣服掉头就走了。
裘贝儿呆看着浴室里那空空如也的天花板,她记起了小时候总是不敢在舅舅家洗澡,因为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嗯哈!"冷笑了。
无聊的裘贝儿洗过澡后,便在院子里溜达达地。
"哇~~啊~!"打了瞌睡裘贝儿继续东张西望。
想着自己怎么那么戏剧性,竟然穿越了?
难道是上天给她的一个考验?
什么考验?
那么又怎样回去呢?
还是要等到考验完后就能回去?
又或者永远都会不去?
Oh no!
那该怎么办?
回去刚才的货仓?
还是...还是...
啊!找舅舅!找舅舅就对了!
对!
就这样吧!
裘贝儿好像想到了什么办法似的,一枝箭地飞入屋里去。
"嗅嗅!呃?"
就在她冲入屋里之际,无意间嗅到了很香很香的味道。
她停下脚步,望了望,原来是经过了制饼工厂。
所有的人都好像放工去了,只见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白棉薄背心,背对着她,双手在制饼枱上不停地往下压。
"呃...嗨!"
裘贝儿走进一看!
哇!
原来他手下是一大片金黄色的薩骑马!
"哇!难怪这么香!原来你在切着薩骑马呀!?"
裘贝儿在他身后这么一说话,那男的不经意地吓了一跳,立即转过头来看了看她。发现原来是她之后,很明显地那男的松了口气。
"嗯!原来是妳呀!"
"啊!对!是我!不好意思啊!刚才吓到你了?"裘贝儿自觉不好意思。
"唔哼!"那男的冷笑了一声,继续低头干他的活。
哎呦?
这个人怎么这么酷啊?
裘贝儿看着他将一片一片的薩骑马切得整整齐齐地,还大小一致地排列在一个大铁盘上。
听着"咔嚓咔嚓"薩骑马的脆响声,真的听到都会忍不住流口水啦!
看到裘贝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便顺手捡起了一小片的饼碎,递到她面前。
"哦?给我吃吗?哇哈!那我不客气咯!"
口感软棉,味道香浓,吃完后还留下淡淡的麦芽清香在牙缝里呢!
"呜呜哇!很厉害好吃哦!"裘贝儿瞪大了眼,口里还含吸着舌尖上的余香。"你这么厉害做薩骑马,那你一定是喜哥啦!"
那男的没有作声,只是含蓄地笑了笑,还是低着头忙着切他的薩骑马。
"哇!连妳也认识我们的薩骑马生招牌呀!看来你越来越出名了咯!"
突然有声音传了过来,原来是舅舅。
啊!不是,应该是贺利才对!
"真不愧是我们的薩骑马王子哦!"贺利继续说,手还搭在喜哥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喜哥仍是无动于衷,继续按压着枱面上的薩骑马。
"喔...哦...!我没猜错吧!"裘贝儿兴奋地跳起来,好像见到什么偶像似的。
可是喜哥还是无动于衷,依然按压着枱面上的薩骑马。
"喂!你就快点啦!大家都在等着呢!亚珍还做了好吃的呢!"
"嗯!快了!你们先过去吧!"喜哥终于有反应了,还加快了切割的速度,脸上还无意中地露出了幸福的笑脸。
"那...我们不等你了!贝儿小姐,我们先走吧!快要开饭了,晚饭不等人!"说完便直朝大门走去。
"吓?哦...哦!okay!"裘贝儿还是懵懵懂懂地。
开晚饭?
外面的天还亮得很呢!
随意地在墙上找到了挂钟。
不是吧?
才四点半而已哦!
"呃...晚饭你们都吃这么早的...吗?"
裘贝儿立刻跟着往外跑,突然她停了这么一秒的脚步。
阳光夕下照在这人的背影,果然真的有点熟悉。
像是...小时候看着舅舅外出的背影......
"贝儿乖!舅舅回来带好吃的给妳,妳在家看gaktun(卡通-英文不准的发音)啊!"
"哦...哦...okay!"
可是,通常舅舅都是空手回来的。
冷笑。
"喂!还不走就要天黑了!"贺利在门口催促着。
"哦!来咯!"
裘贝儿立刻随着那背影出去,犹如回到小时候的情景,只是没有拖拉着他的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