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的三个星期前。
霸国皇帝紧急召见了四神监的副统领严网。严网收到诏命后便急忙地进宫,不久后便来到了御书房觐见陛下。严网见到陛下后便赶紧下跪参见陛下,皇帝见后说道:“副统领,请起来吧!”严网谢过陛下后便站了起来。他站起来后,便看见在他的右方站着三个人。那三个人便是罪案司统领马存、外务司统领李永脉和内务司统领余彬。严网见到三人的神色严肃,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吧。
皇帝命令地说道:“你们三人赶紧说吧!”马存、李永脉和余彬互相看了看后,罪案司的马存先站了出来然后说道:“我先说吧!”接着马存便告诉严网,在这六个多月以来,在河原城周边城镇的衙门,都接到百姓寻找亲人朋友的投报。可是这些地方的衙门,连一个失踪者都没寻获到,甚至连一具失踪者的尸体也没发现。
就在这时,内务司的余彬站出来说道:“河原城和风城,加上周边的村镇,经过这六个月的人口统计,一共少了二千人以上!这可不是小数目,在这样下去,会引起百姓大恐慌!”接着责备的语气说道:“罪案司就不能使用更强硬的手段吗?”外务司的李永脉听后,赶紧站出来说道:“绝对不能使用强硬的手段,这会影响霸国和特斯国的邦交!”严网听了后,感到一头雾水,根本无法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此刻,皇帝喊道:“安静!余卿和李卿你俩先等等,先让马卿把话说完!”余彬和李永脉听后,同时回答道:“是,陛下。”然后退回原位站着。
马存继续讲述案情。发现人口失踪后,各地方衙门便开始着手调查。大概一个月后,调查结果显示,河原城内的三个帮派嫌疑最大。这三个帮派分别是铁枪门、黑豹门和如意门。这三个帮派都经营杂货生意,经常会有马车队出入城门。一开始各地方的衙门便加强河原城和风城的出入城门的检查,但经过一个月后,也没发现什么。可是失踪人口依然不断增加。各地方的衙门判断,失踪人口不是由陆路运走,很高的可能性是由水路运走。继续追查下,便发现这三个帮派跟特斯国的克兰特佛勒斯达公会都有生意来往。所以便在这方面继续调查。
调查结果,克兰特佛勒斯达公会的船只,每隔十天都会到河原城的港口。铁枪门、黑豹门和如意门的马车队就会把杂货运送到港口,然后搬进船内。由于克兰特佛勒斯达公会是特斯国的帮派,衙门的官员要上船搜查的话,必须要得到外务司的批准。但是外务司就是不批准。
李永脉听后便站出来解释。从东海进入霸河的船只,又或者从霸河出去东海的船只,都要通过关卡的检查。关卡就设在霸河下游处,每次关检都会有三十至五十名的士兵上船检查,关检执行地非常严格。因为如此,如果外务司还批准衙门的官员在河原港口上船搜查的话,就会让人家觉得我们有意刁难,这样会影响两国的邦交。再说,如果真有大批的人被囚禁在船内的话,在关检时早就被发现了。
马存坚持地说道:“不能排除船内设有机关,在关检时士兵们没发现。所以最好就是让一百至两百名衙门的官员再次上船搜查,彻底地搜索每一寸的地方!”李永脉站定立场地说道:“这万万不能!”
严网向陛下说道:“启禀陛下,假若这起案件交到四神监查办。到时如果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依然会强行上船搜查。”李永脉听后马上说道:“陛下,这绝对不行!”皇帝说道:“好了!李卿不必多说了,这起案件一切交由四神监决策!”严网回道:“谢陛下!”李永脉听后只好默不作声。
严网见事情已定,便打算向陛下告退,回四神监做准备。可是皇帝阻止地说道:“严卿且慢!”接着继续说道:“马卿,你继续接着说!”严网听后心想:难道还有其他案件?
马存继续告诉严网,除了这起失踪人口案,还有一起棘手的案件。在河北的北商城,五个月内,城内的钱庄接连被抢劫。劫匪是一批六人组成的集团,他们戴着面具,一身黑色装束,手持狼牙棒。在深夜的时候,破门硬闯钱庄,将大量的银两抢走。这六人武功了得,身手敏捷,地方衙门的捕快和士兵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最诡异的是,每当捕快或士兵追捕到差不多时,他们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严网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觉得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点不合理。马存继续叙述。劫匪得手后,便会每个人各取一袋银两,然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逃走。根据追捕劫匪的捕快和士兵的说法,当劫匪逃到市集大街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当然,当时的捕快和士兵也有在大街附近的店铺搜索,结果没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天亮后,官府还集结大队到大街附近的店铺内搜查,最后也没发现赃物或密室。
马存表示,可以很肯定的是,这六个贼人,每次干案后,都会逃到特定的市集大街或附近,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肯定就在这六条市集大街附近的店铺内,但是捕快和士兵们就是找不到。
余彬接着走出来投诉。就是因为罪案司一直破不了案,让国库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北商城内的十二间大钱庄,都相继被打劫。大量的银两被劫走,让百姓们陷入大恐慌。朝廷只能出手,由国库拨出大量的银两,来填补大钱庄被抢的银两。如果还有钱庄再这样继续被抢的话,国库可支撑不下去。
严网听后心想:人不可能会凭空消失,看来那几条大街或店铺内应该设有精密的机关,让一般人没法察觉。看来要侦破此案,需要罗卫的能力了。严网抱拳作揖,然后对着陛下说道:“请陛下放心,四神监会尽快侦破这两起案件。”说完后,便打算向陛下告退。皇帝赶紧做了一个不的手势,然后说道:“严卿且听马卿继续说下去。”严网听后错愕不语,心想:还有啊!罪案司到底在干嘛!
马存不好意思地接着述说。近四个月以来,各地发生了多起凶杀案。河北、河南、河东和中原皆有人被杀害。受害者当中有武林门派的掌门、商人、富豪、人妻、地方官员等。被杀害的人数一共有十五人。
严网心想:像这类买凶杀人的案件,只要查出有哪些人,有动机想要杀害死者,基本破案不难。罪案司应该能应付这类案件,不需要四神监介入吧!
马存继续述说。在这十五起凶杀案中,有九起被目击者看到。据目击者的叙述,他们都看见是黑白无常将死者杀死。黑白无常用剑刺死死者后,就凭空消失了。另外六起虽然没有目击者,但是凭死者被刺的伤口,已经可以断定跟那九起的死者一样。所以罪案司判定这十五起凶杀案的凶手是同一人……。说道这里,马存有些犹豫,心想:可以说凶手是人吗?
严网听到黑白无常杀人时,还很镇定。但是听到黑白无常杀人后就凭空消失了,就感到很惊讶了。严网心想:难道真的是有鬼怪杀人?不可能吧!应该是某种武功的招式吧?人口失踪案,钱庄抢劫案,再加上黑白无常杀人案。每一起都是棘手的大案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