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绵羊，你以后就是我专用的仆人了，还不快替我斟茶？”

轻声呼唤玛丽好让她为自己再添一杯热茶，魇知道玛丽害怕自己，但他就是想留下她为自己工作。看着玛丽因为恐惧而不敢说话，魇不仅不怪她，还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

“……但我是瓦伦缇娜大人收留的奴隶，此生只能侍奉一主。”

犹豫了一会儿玛丽最终小声地道，可不敢冒然答应魇。她深知自己的地位，明白自己除瓦伦缇娜外并不该也不能为任何人做任何事，除非受到了瓦伦缇娜的旨意。这是她成为邪祟时瓦伦缇娜定下的规矩，也是用以束缚她一生的枷锁。

没有因为玛丽的拒绝而感到生气，魇反而因此对她的好感度提升了不少。他不需要也不想要身边的人主动接近他，他要的反而是想逃离自己的随从，能让他好好体验一番霸道总裁生活的人。

“你不再是瓦伦缇娜的奴隶，以后你只属于我。”

魇伸手抬起玛丽的下巴，让她好好看着自己。玛丽在那么一瞬间与魇的眼神对上了，但她却马上移开了视线，往后退开些许距离，不敢与他对望。

“但是我……”

“既然魇大人选择了你，那以后你就跟着魇大人，好好服侍他。”

一心想满足魇的瓦伦缇娜在这时发话让玛丽乖乖接受她的命运，把她送给了魇充当玩具。对她来说玛丽能够被魇点名可是她的荣幸，玛丽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再者，瓦伦缇娜本就认为玛丽能够胜任这份工作，即便她再不愿，瓦伦缇娜也不可能放过她。

瓦伦缇娜把玛丽留在身边不过是觉得她会是魇喜欢的类型，是能够当成礼物送给魇的玩具。现在魇接受了这份礼物，瓦伦缇娜心中自然是开心的。更何况，她还能借玛丽接近魇，瓦伦缇娜自当高兴魇愿意收下她。

眼看几人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莹雾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但她又不敢冲魇和瓦伦缇娜发火。无奈之下，莹雾只能把怒火发泄到玛丽身上。

“不过就是个低贱的绵羊，居然也敢跟我抢？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想起自己的身份！”

说着，莹雾举高手就想朝玛丽的脸扇去一巴掌。她使出尽全力打出这一掌，恨不得一巴打死玛丽好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面对莹雾的攻击，玛丽并没有闪躲。长期以来的欺辱早已让玛丽习惯了承受，即便自己并未做错任何事，她还是会选择接受别人对她的各种对待。

“啪！”

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瓦伦缇娜的房间中，但被打伤的人却不是玛丽。早在莹雾即将得手之时魇便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没让她伤及玛丽分毫。他‘轻轻’地把莹雾的手往后掰，莹雾的手臂瞬间脱臼，而巴掌则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在承受了自己的一击后，莹雾的身体往后飞出了一段距离，倒在地上时她还吐了口鲜血，甚至未来得及了解事发的经过。身上的疼痛让她难以思考，但她还能确认一件事，那便是玛丽依然完好无损地跪在魇身旁。

循着动静看向莹雾的方向，发现她倒在一滩血泊之前，玛丽对于此事感到极为不安。在每一次的暴力对待中她从不还手，除了因为她明白自己根本敌不过那些人外，另一个原因就是她不想事情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如今莹雾伤得这么重，之后她更不可能会放过自己。

“我再说一次，滚。”

魇愤怒地瞪着莹雾，最后再给她一次活命的机会，但后者并没有好好珍惜。她用着没有脱臼的左手扶着自己被打伤的脸，一脸怨恨地看着魇，无法接受自己的卑微只能换来一份屈辱，理智顿时被怒火淹没，促使她舍弃了求生的念头，对魇口出狂言。

“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肮脏低贱的东西侮辱我，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莹雾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论后果是什么她都不在乎。此刻的她只想把内心的愤怒发泄出来，至于过程如何，后果又如何，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