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约翰.华生,曾是个是个战地医生,后来因伤退伍,不过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因为我遇到了我这一生的挚友,并跟随他见识了许多前所未见的事。
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个私家侦探,总是自信的面对各种奇案,对于屡次攻破这些案件,福尔摩斯总是谦虚地说:「不寻常的现象总能给人提供一些线索,而没有什么特征的案子却是难以侦破的。」,尽管早已攒下足够退休的积蓄,他依然乐此不疲的等待着新的案件,甚至有时愿意免费服务,只为了能满足他的好奇心,而今天也是一如既往地面着不过事情却出现了一些变化...
距离上次的案件已经过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并不算冷清,但均是些令人失望的小事,福尔摩斯这人最大的陋习就是喜爱古柯硷,看见他又再残害着自己的健康,我发起早已重复多次的训话:「你整天念叨的那个大英雄,什么蝙蝠人...」
「是蝙蝠侠,华生。」
「蝙蝠侠,他会这样糜烂的吸这种东西吗?」
「当然不会,我亲爱的华生,古柯硷最早被提炼出是在1854年,也就是我出生的前一年,而蝙蝠侠被创作的年代当然不存在古柯硷。」
「可是…」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这场教育,走进来的人是警探雷斯垂德,身为警探却不会耻于向私家侦探寻求帮忙,福尔摩斯对他的评价相当高,虽然原因多半不是这人能侦破困难的案件,反而更像是因为这人总能带来各种案件。
看见他的到来,福尔摩斯立刻起身热情的招待他:「赶紧说吧,事件的详情是甚么?」
雷斯垂德叹了口气:「这次案件的受害者是梅根达尔。」
「梅根达尔?那个人渣?」看见警探点头示意,相当不道德的,福尔摩斯变得兴奋起来:「莫里布林?」
警探又沉重地点了点头
「确定不是模仿犯吗?」
「不是...你来看就知道了。」
莫里布林是个连环杀人犯,最早是在去年夏天第一次犯案,在犯案的前一天还到事务所向我们两人挑衅,这人专杀一些权力滔天的人渣,手法残忍的同时又带着强烈的恶趣味,又因为他的手段之诡异,警察通通束手无策,因此到目前为止的三次案件都是由福尔摩斯解决,虽说是解决了,但永远无法抓到他,每次都差一点点就能抓到他,却又让他从手中溜走。
有趣的是,他似乎像是在和福尔摩斯玩一般,总是在犯案现场留下一封信,里面充满着对福尔摩斯的挑衅,并且三起事件的离奇程度逐渐上升。
和其他犯罪者比起来,解决莫里布林的案件时的感受不是成功看破对手的眼前一亮,反而是有种只是解出他出的题目的感觉,彷彿他是是个出题老师,福尔摩斯不过是个资优生,福尔摩斯甚至曾评价:「如果我有天发疯踏上犯罪之路,必定是踩着他的脚印行走。」
老实说,有没有找出确切的杀人方式其实并不重要,因为凶手很明显只有一个人。
最让警察难办的是凶手明明已经数度行凶,却找不到半点线索,只有福尔摩斯出马的时候才能稍微揪住他的狐狸尾巴,但那也仅仅是差点抓住而已。
马车上,福尔摩斯细细想着之前的案件,上次的案件中,被害人死在他的金库内,活埋在一片钞票海中,按照福尔摩斯的推理,被害人似乎是自愿跳下去的,最终却死在莫里布林设置的陷阱中,而被害人的身分,是一个贪污多年的税务局官员,以敛财的臭名为人知晓,虽然不知道当时的细节,但鑑于前两次的经验,估计也是利用被害人的慾望,引导被害人一步步走向死亡,这也成了他的犯罪的一大特征,模倣犯纵使能制作类似的卡片挑衅,但永远无法设计出这样精妙的案件,一切都像是一场秀,给福尔摩斯,同时也是给人民看,这也让这家夥在民间小报中的名声竟然还很好,与他对立的福尔摩斯也因此不太受待见,就连车夫都在高谈着莫里布林的伟大。
「管他的呢,我当侦探的理由也不是像个小丑一样拨动人心。」
「蝙蝠侠就算背负骂名,依然能成为最伟大的侦探。」 福尔摩斯补充道,激昂的向司机演讲着。
他三句不离他心中的英雄—蝙蝠侠,似乎是他小时候曾在废书堆中找到的漫划中的主角,似乎是个隐藏着自己富豪的身分穿上装甲打击罪犯的英雄,在漫划中被称作最伟大的侦探,他一直一口咬定曾经看过,但漫划找也找不出来,询问大街小巷也没有半个人知道,虽说是偶像,但福尔摩斯倒也没有一昧的模仿他,只是将对悬案的执着和对正义的坚持贯彻,不过要我说的话,那个英雄大概绝对不会吸毒,然后把自己的身体搞坏,在这点上,福尔摩斯还有得学习呢。
结束和车夫尴尬的气氛,我赶忙把福尔摩斯跩下了车,案发地点位在被害人的一个小别墅中,说是别墅,但房子的设计就好像是看守着甚么一样,先有保安看守的大门,又要经过重重安检,虽然因主人的死而无人看管,但仍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这里铁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祕密。
「要说最招惹民怨的人,梅根达尔应该能排个前三吧。」福尔摩斯盯着门牌上,自言自语一般说着,门牌有些破旧了,但梅根达尔的名字依然清晰可见。
梅根达尔能挤进恶名昭彰排行中的前列,靠的就是他那些奸淫无度的日子中,对无数女性下毒手的恐怖事迹,欠债抵人之类的常规手段自然不必多说,他甚至会到贫民区诱拐生活困难的少女,将他们调教成禁脔,有些小道八卦更是说,这人连清秀的少年都会下手,总而言之,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更是这辉煌的世界之都的阴暗面。
好不容易穿过了所有的阻挡,来到了别墅,相较外围的设施,真正居住的别墅其实不大,在让人感叹有钱人的挥霍的同时,也让人隐隐猜测这里的安保是为了保护什么样的罪恶而存在,更加有违和感的是,眼前的别墅意外的非常干净,与其说是打扫认真,不如说是才刚建成不久,一丝淡淡的颜料味透漏着这似乎是个新建成的建筑,打开房门,梅根达尔的尸体赫然出现在了大厅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