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 我准备好了两盘牛排晚餐和红酒和橙汁各一杯。坐在吧台前发呆思考着事情。当然是已经换回男装的状态, 我可没忘记我是男性的这个事实。
不过谁是五更珠希？我得到五更琉璃的情报时可没有这个名字的存在, 难道是漏了吗？五更、五更、 五更、 可以暂时推测是两姐妹吧？还是母女俩？可是五更的父母并没有一个叫珠希呀, 难道只是单纯的同姓而已吗？
我望着时钟里的时针指着12点, 五更前二个小时打店里的电话希望我准备晚餐, 虽然都已经是宵夜了。
「我回来了~」
五更满身疲惫的回到了家, 随地脱鞋、 手提包乱丢、最夸张的是直接脱掉衣服只留下内衣。
「拜托了五更, 再怎么疲惫也考虑有男生在呀」
我赶紧把浴袍丢给五更, 并叮嘱着她, 就算我视力不好也不要疏忽。
「怎么了, 难道你会袭击我不成？」
五更接过浴袍并穿上后, 并完全没有反省的迹象。
「不会, 都可以说是绝对不可能。」
我斩钉截铁的说出这句话, 我才不会直接袭击一位满身疲惫的人。
「小艾力你这个笨蛋, 哈~ 」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说是笨蛋, 不过五更疲倦的打了个哈欠。
「不如先睡觉吧, 感觉你蛮困的。」
我担心着五更现在的状态, 并如此提议着, 感觉随时都会睡着。反倒我, 就算工作了半天, 还跳了支斗牛舞, 到现在都不困, 毕竟睡了两天嘛。
「没事, 哈~, 吃饱了再睡也行, 也把查到的事情早点告诉小艾力比较好。」
五更忍着困意坚持早点报告调查结果。
「行吧, 那你边吃边说。」
「如果我睡着了, 小艾力会陪我睡吗？」
「并不会。」
我睡沙发就就行, 顶多抬你去房间。
「玩笑开到这吧, 进入主题吧。」
「嗯。」
五更捉弄完我后, 并开始说秘密的火车站的调查结果。
「我已经查到了那四个补给站了, 时不时会有人定时送些物资, 都是一些文具、食物、武器装备之类的。」
「没有煤炭、石油、电池之类的吗？」
「没有。」
「嗯.....」
没电源的话, 要如何持续运作三十年呀？
「胡安呢？」
「胡安已经确认在火车里头, 虽然对外用名字不同, 但两个人物资料对比并没有什么冲突, 甚至有些是相连的。」
「己经改名换姓了吗, 怪不得之前的暗杀者们找不到他。」
典型的藏匿方法, 但却有效果。只有像五更这样的优秀收集情报的能力才能看出异常。那火车是怎么回事, 难道会自生能源吗？
「神秘人呢？」
「对不起呀, 小艾力, 查了胡安的人际关系也没有一个是和神秘人附和条件的。」
「是嘛。」
这下头疼了, 该如何处理神秘人的袭击也是个问题。
「有火车的设计图吗？」
「有, 就再手提包里, 哈~。」
是在刚才丢手提包里吗？我赶紧去捡起手提包后, 问了五更是否可以后, 说了句：「没问题喔~」允许了我翻找手提包。
找到后并快递过目火车的设计图, 但也发现这火车的设计图根本不是火车的程度, 已经可以说电车了。
这电车採用了边行驶边充电的方式, 铁轨布满了电路供给电车, 为了不让轮子变热装有冷制剂来降温, 能够保持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前进。电车共有三节车箱, 第一节是驾驶室和保安室, 第二节是厨房和娱乐区, 第三节则是个人办公桌。
甚至电车上带有信号干扰器, 最接近地下线路也只有那个四个补给站, 并各有保安守着, 用平民线路的话, 会还没有下去到铁轨就会被保安亲切的请去警局, 就算绕开保安也有几公里的路。
有什么办法呢..........把电车逼入平民线路再袭击吗, 但必须是紧急状态才行。通过补给站潜入吗, 但停下电车的话.......应该.......不不不, 太招摇。
我赶紧把心中那想法暂时放到一边, 先想想其他的方法。
「五更, 你有什么........」
「呼~呼~」
嘛, 毕竟都那么晚了, 五更睡着也是无法抗力。我前去吧台准备抬五更回房间时, 发现两盘牛排和红酒是空的, 想必是累坏了吧。
我一口气喝完澄汁, 简单收拾好餐具后。我用公主抱五更起来, 五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而双手抱紧了我的颈, 并把重力靠在我的身上, 我并不理会五更的动作便直接进到她的房间里。把五更舒服的放在床上后, 突然五更的手快速伸去我的衣服试图拉我上床, 但我精准却轻盈的抓住五更的手, 随后五更便说着梦话说。
「小~艾力~一起睡吧~。」
脸上带着笑容, 被抓住的手也尝试着伸向我。
「对不起五更, 我睡沙发就行。」
我说完后便放下五更的手离开房间。
我真的真的真的绝对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五更那么执着于对我的调戏呢？
〇
隔天早上, 我准备着早餐迎接这一天, 我也该好好计划如何袭击胡安, 今天也打算准备些消耗品, 几天没动身体感觉有些生锈了, 昨晚的事情也不足以称之为热身。
差不多准备完早餐后, 五更也起床洗濑和淋浴, 一如既往的只穿浴袍坐在吧台, 我也庆幸我是瞎的状态。但还是警告一下五更。
「五更, 我明白我的视力等于瞎子, 但在孤男寡女的空间里只穿浴袍是否有些不当。」
五更听了后不满的说到。
「在家随心所欲是我的权心, 再说我也不需要担心昨晚不和我睡的冷酷的男人。」
「昨晚你醒着的呀。」
那还真的是失算了。
「被人公主抱能不清醒吗？那可是我第一次被这样抱喔, 父亲和爸爸都没有这样抱过我。」
「是吗, 原谅我的自作主张。」
「那倒没问题, 当小艾力抱我的时候, 还以为小艾力要行动了, 结果只是把我放在床上, 邀请也被拒绝, 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的魅力了。」
「那还请你自重一些。」
动不动就调戏是真的烦人, 就像蚊子一样, 捉也捉不住、赶也赶不走一样。
「呐~小艾力, 你该不会性取向不正常吧？」
「这个问题我能保证性取向是正常的。」
总觉得五更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误会。
「那小艾力为什么不袭击我呀, 我可是允许你袭击了。」
「.............」
虽然记忆里并没有什么被允许的事情。不过为什么吗？ 理由也很简单。
「就没什么想要袭击五更的意思？」
「小艾力你这个笨蛋。」
五更说完嘟着嘴来表现她的不满。我似乎又闯祸了, 说点其他话题引开五更的注意点吧。
「小艾力是视力是不好的, 对吧？」
「嗯」
难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若是如此我也有责任好好的耐心解释了。
「小艾力是怎么知道我脱了衣服或是只穿裕袍而已呀？」
「…………」
那时我没有好好解释吗, 还是漏了？
「昨晚的时候都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难道小艾力是在装瞎, 实际上是个闷色大色狼。 呀! 这可真刺激, 没想到小艾力也延会玩的」
总感觉这次真的有非常大的误会。
「不不不, 五更, 听我解释」
「需要解释吗, 我并不认为, 不如直接到房间里开战更好!」
五更发出了宣战宣言, 不过真正的意义我还是敬谢不敏, 我们可是差三岁呢。
「五更冷静一点, 我真的能听见你是否有穿衣服和身穿着什么衣服的」
「前半部分还能说相信小艾力你, 不过后半部分真的有点难以相信」
只有前半部分能相吗？再说我真的没有好好解释吗？
「五更知道吗？衣服与皮肤之间的摩擦是有声音的」
「有吗？」
「有, 只不过特别的小声, 需要特定的装备才能听到, 对我来说就蛮轻松的」
「小艾力的意思是, 连衣服的摩擦声都能听的到？」
「对」
我还记得丢失眼睛的时候已经说了, 说我能靠回音定位来着, 嗯, 大概是没说清楚就是了。
「是这样吗, 总感觉有些丢脸」
「没事的五更, 世上的知识是永远学不完的」
「我下次会注意的」
没想到五更竟然会犯如此的糊涂, 不过昨晚五更疲惫的状态话, 没想到这些也是没办法的事。
对了, 昨天的疑问问五更好了。
「五更认识一位叫五更珠希的人吗？」
「认识呀, 毕竟珠希就是我的妹妹。」
妹妹？啥？从哪跳出来的？
五更见到了我的反应便以不可思议的说。
「小艾力为什么那么惊讶呀, 不是已经完全知道我的全部资料的吗, 虽然有点不舒服但你应该早就知道珠希的存在吧。」
「不好意思不知道, 不如说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有一个妹妹的事情。」
这件事完全是我的疏忽。
「嘛, 你也不用在意, 因为两个星期前她已经去外国了, 明明应该六天前回来的, 可是却没有回来, 讯息电话都不回, 真是让人担心的妹妹呢。」
「六天前, 是指我来到酒吧的那一天吗。」
这也未免太巧合了。
「对呀, 不过我的妹妹到底到那里呀呢, 真是让人担心的妹妹」
五更无力的说到, 看来五更家的关系远比我想的更深厚、更亲密。
「对了, 小艾力, 你为什么要当国王呀？ 唯有这一点我无法想明白。」
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个问题吗, 不过说起来很困难, 我还是带五更跟着我今天的行程理解比较快。
「这说起来很复杂, 如果五更有时间的话, 今天跟着我或许能明白什么。」
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的道理。
「没问题, 反正我随时都有空。」
这间酒吧会不会太自由了点, 还是已经习惯把所有工作丢给洛德小姐。
〇
「小艾力你今天是要去那里呀？」
「买新眼镜, 为委托做准备。」
「哦~不过马德里有那么好的地点吗, 配眼镜不是也很花时间吗？」
「嘛~我所属的组织的据点已经布满了世界各地吧, 那里会有我所需要的物资和满足我的要求。」
「嗯, 真让人期待, 那小艾力现在要去那里对吧？」
「对。」
「那么在那里呢？我带你去呗。」
「拜托你了。」
说实在的, 其实从出门开始, 五更一直牵着我的手, 担心着我会跌倒, 高兴是高兴, 因为五更能带着行动不便的我, 在这个嘈杂的城市前进着。重点是牵手的方法, 并不像地铁站那时一样只抓手碗, 而是情侣的十指相扣的牵手来带领着我。
「那个五更, 这样牵法会不会让人害羞的吗？」
「什么嘛, 小艾力, 我可是有责任好好带领小艾力去任何地方喔。」
「可是眼镜是我自己弄丢, 说成是你的责任也不会太过勉强了吗？」
「可是小艾力是为了帮我找胡安才会弄丢眼镜对吧？」
「嗯。」
「那就是我的责任了。」
五更至始至终还是强势坦起责任, 看来我也没有办法住止五更了。
「行吧、行吧。」
我放弃争辩后, 用空闲出来的手往口袋拿出了地图给五更。
五更接过了地图后, 帅气的用力一甩, 把地图摊开。哇哦, 未免也太帅了些, 就算有视力障碍也多少有点羡慕, 毕竟连声音也潇洒。
「喔、喔, 是这里呀。」
五更点了点头并牵着我的手去目的地了, 一路上能感觉她的心情不错。
走了一段时间后, 来到了透露出高档气息的商业街, 目的地是在二楼的一间服装店。五更在门口的商业街确认好路线后, 便牵着我去那间店。
到了店门口前后, 外表展示出了只有有能力的男性, 才能进入的店, 五更见状疑惑的问道。
「是这间........对吧？」
「对不起, 无法回答」
毕竟我现在的状态是视线一片模糊。之前弄丢眼睛后, 并等待新的眼镜来临时, 至少还有妹妹的帮助才顺利度过日子的。
至于我为什么能说出外表, 也单纯只是听见里面只有一个气息而已, 和事前调查得知这里是西装店。
「看店名是这里没错, 嘛, 进去就知道了吧」
虽然会打扰到别人, 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五更准备好心理准备后, 便单手扭开门把牵着我进去了, 门铃随着门的打开响起后, 紧接而来的是一道老年人的声音。
「啊啦, 这不是哈桑•艾力克先生吗, 旁边的是？啊啦, 先生你终究还是.........」
「.........停,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你误会了」
老年人应该是这间店的管理人, 也道出了我的名字, 之后他看到我和五更牵着手, 就要说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说误会什么的, 先生您的发言像极了外遇被当场捉包的男主角似的」
「听着, 我可以解释, 还请冷静一下听我说」
老年人在极力的讽刺我, 完全不给退路的指责。
「鬼头小姐下了命令, 如果看见了先生您有外遇的话必须立即回报她」
「那我以我现在的身份强制取消这个命令」
我的妹妹, 你的忌妒心可以别把整体组织拖下水吗？
「先生是以那种身份下命令的？」
「两种身体都下命令」
「既然先生您这么说了, 那我通知总部这件事」
「拜托了」
道谢后, 老年人便进去了店内。五更也发出了疑问。
「虽然其他的组织内部我不应该过问, 但鬼头是..........」
「鬼头是我的义妹, 虽然现在的感情已经到了亲妹的关系了」
对, 就像五更和她的养父一样, 既使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家人般的存在。不过五更没追问组织的事情真让我感到感谢, 应该是保持着情报员的修养吧。
因为我们两人所说的组织, 绝对不是在一个等级的。说完老人从店内出来。
「那么先生和旁边的女士, 请问需要些什么呢？」
「我要新的眼镜和一个空场地」
「空场地的需求是？」
「能谈话的那种」
「这样的话我建议先生您到后面的休息室吧, 既没人空间也宽敞, 重点还隔声」
「虽然最后一点有些多余, 不过明白了」
「那我立即准备先生的眼镜, 还请两位好好享受休息室的时光」
说完老人再次回到了店内, 我便要求五更一件事情。
「五更能带我去那间休息室吗？」
「没问题」
五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随后拿了在柜台前一直发出低音波的箱子去。
到了休息室里后, 我轻轻地放开五更的手把箱子放在桌子, 便穿了个椅子坐下。
「小艾力你也能正常行动吗, 可惜人一多就不行了」
「人多的声音真的很难让我找到方向就是了」
虽然有器材可以解决, 但那个太显眼了, 不适合平时带在身上。
「放心, 人多的地方就交给我吧」
「谢谢, 就拜托五更了」
五更自信满满的说交给她, 真是可以让人感到放心呢, 有着满满的安全感。
「那么坐下吧」
「哦」
五更平坐在旁边的椅子后后, 我便开始了主题。
「那么来说说为什么要成为国王的话题」
我拿出了低声波的箱子里的四个发亮的石头, 各有红、蓝、紫、绿的颜色。
「我想当国王并不是为了享受做国王的感觉, 荣华富贵之类的, 而是为了追查并打击这些石头的生产地, 据说在五十年前已经开始在暗市场流通。」
「这些石头, 不是在艺术品那里有着很好的市场吗？而且价格也不低」
不亏是五更, 情报网的帮助很快让她明白这是什么物品。
「对, 但是组织老大认为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就委托我去调查, 如果确认有害的话立即清除」
「那和小艾力想要做国王有什么关系？」
「其中之一是为了击垮卖石头的人, 因为组织老大认为对方的势力已经足以控制半个地球」
「那真的是恐怖, 但有什么根据吗？」
「组织老大说是直觉」
「就只是直觉」
五更非常的不解是无可奈何的, 因为直觉在情报里如同地雷, 如何不准确的话便会自爆而伤到自己。
「小艾力你也相信吗？」
「说实在的, 有一半不相信」
直觉对我来说用在紧急情况或战斗就行, 用在以长远的方向猜疑属实让人觉得这是在胡闹。
「那么为什么小艾力说建造国家只是其中的目的？」
「对不起五更, 现在至少还不能说」
至少要等五更加入后, 才能告诉她。
「是吗」
五更理解了并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可是还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小艾力的老大会那么在意石头的事情？」
「这也是重点呢」
对，为什么他会在意石头到几乎是执着的程度, 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
「因为石头里有奇怪的声音」
虽然也是通过我才知道的事情。
「奇怪的.......声音？」
「石头的声音跟着颜色的不同会有不同声音」
因为这件事情我才帮助他。
「红、蓝、紫、绿的石头之所以那么热卖不只是单纯颜色漂亮而已, 之所以那么热卖是因为买家看到石头会因为石头的颜色不同而看到不同的景色。而在一次偶然, 我能听见石头里的声音, 便报告给老大, 他听后便让我执行一个任务, 就是调查石头的来源。」
「看到不同的石头会看到不同的景色？」
五更不理解也能明白, 因为石头能让人看到景色得有三个条件。
「石头的颜色有红、蓝、紫、绿, 我听到的声音也和那些石头有些关联。」
「颜色和声音的关联？」
我开始慢慢带领五更说明石头的特别之处。
「红色的石头里有像岩浆、火炎的声音, 蓝色的石头有疗愈水泡声和刺耳寒风的声音, 紫色只听见有什么小东西在快速移动, 绿色则有点特别, 里头没有声音, 但取而代之的是有植物的味道。」
「味道？」
我把绿色石头递给了五更, 并示意让嗅嗅石头的味道。
「哼、哼, 真的有味道唉, 有种花香和叶子的浓郁香气」
「对吧, 再试一试这些」
我把箱子里的听诊器和另外的三个石头给了五更, 五更逐一把三个石头放在听诊器听了后便感叹。
「真的像小艾力说的一样咧, 但三个条件又是什么？」
「第一条件是颜色和第二的条件性格必须附和, 性格方面也必须是有倾向性的」
「性格和颜色？」
果然还是难以理解吗
「打个比方蓝色, 蓝色代表了冷酷、安静、平稳的, 只要性格倾向于这方面的话就能附和两个条件」
「也就是说红色是直率、紫色是.......激情吧？绿色代表的是和平之类？」
不愧是五更, 做为情报员的推测能力也不是虚有其表而已。
「对, 全部的推测方向都没错, 第三的条件就相对应的简单, 只需要付出代价既可。」
「代价是指钱或生命之类的？」
「嗯.......似乎是只要在心目中重要的人事物等等就可以了。」
「这个.......感觉并不简单, 真的有人会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如果从石头的市场热门程度来说, 有」
「这石头有名字吗？」
「在外面被称之为魔石」
「魔石吗？」
「还有据说市面上发现了另外其他类型和魔石, 分别有黑、金、无色的颜色」
「代表的是邪恶、正义、无欲吗？」
「可能吧, 一切都不明白, 所以才希望五更能用你的情报网来帮助我调查魔石的事情」
「喔, 明白了, 那还是先等到我的委托完成才有可能喔, 不然我会放不下这个心结」
「的确, 如果我失败了一切都免谈了」
「可是为什么还没有结果就告诉我这些呢？」
为什么？理由特别简单。
「因为我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失败」
但是为什么五更见到我的晚上后, 隔天就会如此信赖我呢, 这个问题我该问吗？
「小艾力怎么了, 在烦恼些魔石吗？」
「嗯.......」
我一声的回应, 没想到五更的感觉蛮敏锐的, 很快察觉到不对。
「咚、咚」
天台门发出了两道敲门声, 随后有老人的声音问道。
「哈桑先生, 您的眼镜已经在店里准备好了」
「嗯, 明白了, 待会我会下去拿」
「我知道了」
老人的声音远去后, 我也望回五更。
「那么五更,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什么」
确认五更没问题后, 便下楼拿了眼镜离开了商业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