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更参观完马德里的特色风景后, 便决定重点在马德里寻找胡安。
虽然寻找胡安是一个很难课题, 证明就是幕钱而来的人一个也没有成功。但是未必并不是完全没有解决办法。根据五更所提供的情报便可以得知胡安的动向, 胡安并没有在马德里的城市里有过活跃跡象, 连信用卡纪录、监视器与可能和胡安有着关系的政府机构也没有他的身影, 这也是在预料之内, 不然委托早就已经结束了。
如果反向思考的话有二种可能。第一是胡安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宅家族, 吃喝拉撒都在家, 可是并未有信用卡在网上订购的纪录所以暂时排除, 虽然不排除胡安在政府的庇护下消除了信用卡记录的这种可能。第二种可能, 也是能解释的通之前所提到的疑点, 就是胡安跟本没出来地面, 也就是说他藏在马德里的地下, 并有三十年之久了, 这己经不能用宅家族形容了, 用地底人还比较贴切。
虽然听起来不太可能, 但也只能试试了, 只少要排除这种可能性。所以在昨晚便向她要了马德里的情报集聚地的地点, 并不是怀疑五更的能力, 而是情报网或许没涉及到国家的那些记录的秘密里, 所以我想寻找收藏国家机密的地点。
五更所提供的地点有两个, 第一是管理现今的国家运作的系统、比如说国家政府或国家会议纪录等等, 是在马德里王宫里运行。第二则是国家已经被遗弃的国家政策、地图之类收藏地, 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博物馆, 跟据五更提供的资料, 里面有许多西班牙抛弃了政策、地图、设计图等等, 最重要是里头还有许多政治家的秘密。正所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这种想法不错, 可是同时也抱着巨大的风险。
那么试着设问一下吧, 以国家的角度思考, 如果你国家代表, 你会如何彻底的消灭一个人的存在呢？这个存在既有很大的帮助却需要隐藏起来才能发挥作用的存在会怎么做？要么一辈子放在身边,照顾他的吃喝拉撒睡, 要么把他藏起来后, 再把他的一切纪录丢去垃圾桶, 也就是收藏被遗弃的政策的地方, 这样也可以消除一个人的存在。
虽然还有许多可能性, 但最大的可能性只有这些了, 毕竟寻找的可是在了三十年之久的地底人呢。
马德里是由旧址发展起来的城市, 许多地方正好可以藏人, 却未必被国家所纪录。所以我决定往垃圾桶找找, 也就是国家博物馆。
决定好地点, 我翻开我的行李箱里的一个工具与武器并在存的器材。往家里吧台看后, 见到五更惊讶的问。
「是苦无对吧？ 为什么是苦无, 而不是普通的小刀？」
苦无是日本忍者使用的小型刀具, 但不同的是我的这把抛弃了能攀潜的功能, 反而採用了平面光滑, 刀刃上则隐隐约约看到暗紫光, 刀片也带有沉重感。 刀刃的中间有开了几个菱形的洞口与刀尾的铁刀柄和带有圆形洞口尾端来达到达成刀身的平衡。刀柄和刀片之间则是无缝连接。
最重要的是, 我把苦无展现在五更面前, 启动了隐蔽功能, 只见苦无的刀片和刀柄解成了两半, 各一半都在尾端的两旁, 分解成一片一片的, 并只是用二条钢琴丝把各个碎片连接在尾端。
一条既能随着时代的时尚冷酷的主色是黑色手链碎片, 边边角角带有暗紫色又是多功能的苦无的并同存在。这可是我最爱的装备。
然后我得意洋洋的回答了五更的问题。
「因为方便又时尚, 还有再加上有很酷的感觉。」
虽然说出很中二的回答, 但真心觉得苦无非常的酷, 并不是想要弥补其他方面。
「哦~历害历害, 看得我也想拥有一个了。」
呵呵, 很酷对吧。随后像曾通手环带上手臂, 载上眼镜后, 便出门了后说出。
「那我出门了」
「路上小心」
用日语说出日本的问候语后, 便关好门向目的地前去。
〇
到了目的地后, 发生博物馆附近并没有什么游客, 也设立在三层排屋中, 这是想表达这里没什么喔？的意思吗？
现在的我在博物馆对面的咖啡店观察着, 吃着难以想象难嚼的面包以及该不会是用白开水而已泡的黑咖啡。博物馆外表看起来破旧不甚但不至于无法收藏好里面的物件, 防御机制也只有一位可怜的老保安在门口守着。附近也没有什么高电压箱之类的存在, 可以排除里没有需要高电压陷阱, 并不排除还有什么奇怪的陷阱就是了。因为怎么看守卫机制不可能只有一位老保安而已。
至于如何入侵？ 我发现了旁边的住宅, 天台是和博物馆的天台连接的。嗯……… 会不会太容易了一点呢？
简单的制定完计划后便开始行动, 也付了早餐的钱, 并暗自下定决心别来这件间黑心咖啡馆了。
我来到了住屋门前, 进门后保安询问我此行的目的。
「嘿, 是来找谁的吗？」
「嗯, 我是来找二楼的马丁先生的」
「马丁先生吗？」
「对, 他的家人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亲自交代给他」
「这样啊, 那你赶紧进去吧」
「谢谢」
我便谎称自己是来探望马丁的, 保安听后便放了我过去。我开始为住在这里的住客的安全而感到但心了。
因为名字是从门口的邮箱看到的, 理论更是编的。
我走上了楼梯, 到达了天台, 简单的跨过了只有我的一半的身高的与博物馆和住它的围栏。前住天台门时, 发现门是被锁定的状态, 我敲了敲门, 通过回响发现只有门把被锁住后, 便用苦无的尖端对准了门把的结构中, 后用手一敲打苦无尾端后, 尖端把门把破坏后了, 我就顺利的把门打开了。
下了楼梯的我来到了目标地点, 三楼。资料显示那里收藏着许多被遗弃的文件, 还有门上的牌子写着［资料室］的西班牙字, 门也没锁, 便毫无阻碍的进去了。
在房间里, 书架上的书虽然整齐, 但角落和书架里都布满了灰尘与蜘蛛网, 桌上的灰尘厚度都能用毫米计算了。好, 别在意细节了, 该开始寻找线索了。 若是胡安藏在地下的话, 应该寻找关于旧址或地下建筑的相关设计或位置。
于是我开始了寻找重点文件, 发现就放在书架的右下角的角落, 是一箱装有文件的箱子。我抬起箱子放在布满灰尘的桌子, 结果因为反作用掀起了灰尘, 我也因为灰尘打了个喷嚏。
真不亏是灰尘房间, 上一次有人来到这里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呢？算了, 寻找线索才是当务之急。
我打开了窗户并开启了桌上的台灯, 既使破旧也能顺利运作, 只是灯光一闪一闪的, 手也不停的拿出文件并快速过目名称, 有地下教堂、教堂中的秘密房间、马德里凯旋门建设的遗弃方案、秘密地下火车路线.......
地下火车路线, 还是秘密的？我随即拿出手机上网查询马德里的地铁线路分布, 发现并没有一条是附合文件上的线路, 我随后更详细的阅读文件。
文件中显示秘密地铁线路是独立空间, 但危机时刻可以使用平民使用的地铁线路逃离, 并与地面上四间补给站相连。其目的是为了建造永不停歇的火车, 以此达到躲避不怀好意的人的追杀与追踪。
设计这项计划的人未必太天才了吗, 或者应该说疯狂吗。正所谓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吧？于是我赶紧用手机拍照想给五更看, 这些条件也能解释胡安为什么能藏三十年之久。
在拍照的途中, 忽然隔壁的住屋传来了敲击声, 余波也影响了我头上的天花板, 天花板的灰尘也随着余波掉了下来。
「咳、咳。」 , 不小心吸入灰尘的我咳嗽了几下。为什么偏偏要挑这个时候装修房子呢, 没时间抱怨了。 赶紧收集完资料, 收拾收拾后离开吧。
可是事情很快回应了我心中的疑问, 因为随着敲击声的几下过去后。突然嘭的一声, 我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随着灰尘的一点点地散去, 一个全身穿着人形装甲站在那里, 仿佛在说［是, 杰克喔］。 请问是在拍惊悚电影吗？
不过, 没有高压电箱不代表没人管理, 也理所当然不可能没有只有老保安在。 不过对我眼前所见景象, 对于守护一间博物馆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毕竟这可是装甲人咧。
〇
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 先别提为什么装甲人要从隔壁楼帅气地破墙而入, 但我还是不抱期待的问了一句。
「我们能友善的谈谈吗？」
「................」
盯着头上不知眼睛在哪的头盔后, 我们沉默不语了一小段时间。
看来是没用呢, 我随手把桌上的台灯拽起来往装甲人的头部丢去, 紧接着向窗口那跑去。
可是事情并没有照我想的剧本走, 装甲人轻轻松松的接到我丢的台灯, 而我也因为窗口上已经严重生锈的锁而无法撞开。
只好尴尬的回头望向装甲人那边, 冒着冷汗并带有求绕的语气说。
「哈...哈...开玩笑的, 老兄。」
装甲人听后便直接把台灯丢向了我, 我赶紧避开后, 装甲人便直径的走来, 还把途中的桌子一手推开。我见状快速前进攻击装甲人的颈部和腹部, 可是装甲人毫发无伤, 反到我的手因为打铁的关系而疼痛。
啊~啊.....为什么这个世界并没有徒手擗铁的技术呢？但我向世界抱怨时, 装甲人也使出了右勾拳, 我本能反应的避开并绕到装甲人的后方抓住左手臂并向右脚的后膝盖踢去。
装甲人也因此应声单脚跪在地上的形态被我暂时的控制, 而我也赶紧开口说服装甲人。
「停下, 我们可以谈谈！」
「............」
「听着, 我只是来查一些事情, 还请能放我一马, 拜托了」
「啊啊啊啊！」
装甲人并没听取我的意见, 随着他的怒吼用左手狠狠的把我丢向书架去。我也暂时动弹不得, 装甲人转过头来并慢慢的靠近我, 我也忍着疼痛站起。
视线已经模糊不清。 恐怕因为装甲人丢我的关系, 背上可能已经断了几根骨头吧, 这个装甲人也未必太不讲理了。不, 大概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现在当务之急是跳跑, 或许可以引导他打开窗户, 毕竟他可是穿着机甲的。
决定好策略后, 我平息好凌乱的呼吸后, 忍着背上的疼痛, 并一个箭步冲向装甲人去, 装甲人准备伸手抓住后, 我避开了他的手并把后背转向窗户, 双手也各字用刺拳打在装甲人身上。
不出所料装甲人接受了我的挑衅, 并以刺拳回敬, 一边避开他的攻击, 一边诱导他往窗户走去。 算好距离后, 直接拿出苦无刺向他的腹部, 并启动苦无中的小电池脉冲暂时停止了他的动作, 但很快回复了正常, 他回复后生气的用直拳向我打去, 我也立刻避开让拳头向窗户打去。
装甲人毫不费力的打破了窗口, 接着他也继续下一步的直拳。我立即蹲下避开攻击, 随后起身把苦无刺进装甲人的头盔上并启动了小电子脉冲。
趁着装甲人的机甲因电子脉冲而无法动弹时, 我直接把装甲人当踏板, 用后空翻往三楼高的窗口跳出去, 径直摔在后巷的垃圾箱上。
装甲人从窗口伸出了, 脸部上也带有些火花 , 我和装甲人对望了一会后, 对方似乎决定放弃对我的追杀。
而我也因此从捡回了一条命, 我用手抓住垃圾箱的边缘撑起我的身体, 并用手把身体甩向垃圾箱外。
我强忍着疼痛并扶着墙站了起来, 虽然视线模糊但还是一步一步回去五更酒吧的路上。也思考起了一个问题。
在与装甲人的战斗中, 我能时不时在他身上听了一些声音, 并不是装甲活动的齿轮声音, 更像是特别音调的旋律, 犹如像灯搭上的灯指引着船只的存在。
装甲人到底是谁？真的只是守卫吗？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来阻碍我？那调音律又有什么样的意义？
在路上思考这些问题, 视线又模糊, 也尽量一直保持着意识,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到达了五更家。
〇
无力的打开沉重无比的酒吧门, 正在柜台的五更见状并慌张地赶紧过来扶我。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小艾力会如此受那么严重的伤？」
「回到屋里再说........」
说完疼痛感再次袭击我的身体, 并紧闭双唇。
回到了屋里后, 我便立即要求五更一件事。
「五更小姐.......可以的话.......能把苦无插在我的背上吗.......？」
说出如此为人所难的要求。
「你想要我杀了你？」
并不是, 但我已经没多少余力解释了,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 于是我尽全力地说。
「握紧刀柄.......让刀身分.......分成四个刀尖.......后.......对颈........刺入.........神........枢.....」
未把话说完的我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接下来只好祈求五更能明白我的话。
〇
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在身处海洋之中,周围只有水、黑暗、冰冷。
虽然意识是清醒的, 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啊~我记得我背上断了几根骨头来着。
这种孤独无助的景象也见过了很多次。多得我都想办会员卡申请折扣了, 希望可以减轻一些孤独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无论经历多少次, 也讨厌就是了。
随后能感觉到我的心脏慢慢回复了跳动 , 呼吸也意识到了身体正在水中而窒息。意识慢慢地开始与身体融合, 身体也开始本能的挣扎, 最后........
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尖叫我回复了意识, 身体的上半身也弹跳似起来了, 眼前的景象是五更家中, 我也身处在五更家中的沙发上, 桌子上放着我的苦无, 再抬头望去发现五更惊讶的正在努力说些什么 。
「你你你为什么还能活着？!你你的伤口为什么能回复得那么快!？」
「总之你先冷静一会, 你开始慌乱并说话重复了。」
特别是［你］。
「看到眼前所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也难免会慌张吧, 不如说, 你真的还活着吗？」
「活着, 活的好好的, 现在也正在和你进行对话, 是两个人类对话的象征」
好失礼喔, 说得人家已经确认死亡已经可以举办丧礼, 然后我从棺材跳出来一样。五更也弱弱的问了一句。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呀？不死人吗？」
问出了理所当然会有的疑问。不过不死人也太过了。
「先不提我是谁？先说说胡安的事情吧。」
「喔喔....」
被我强行扯开了话题的五更, 专心听我在博物馆的发现, 以及神秘人的袭击,但没说关于旋律的事情。
五更也认真的听完我在博物馆的发现, 时不时地会点点头。
「先不提神秘人是谁以及目的, 根据你的说法, 你是想说胡安•佩德藏在地下并住在火车有三十年之久吗？」
听完我的说明后, 并恢复了冷静, 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虽然很特别荒谬但并非不可能。」
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胡安既没有在城市活动的身影以及没有出境的纪录。
「这也太疯狂了。」
「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检查那四个补及站, 并制定突击他的老巢。」
「然后突击一辆从未停过的火车吗？」
「嘛, 虽然我没什么自信, 但我觉得值得一试。」
「那加油吧。」
虽然成功率渺茫但五更还是好好的为我加油。对了, 还有一个疑问。
「对了, 五更小姐, 我睡了多久呀？」
五更思考了一会后, 便说：
「也就差不多两天了吧？」
说出了不得了的事情。不会吧, 竟然睡了两天, 我到底有多能睡呀？
〇
现在说起来可能太迟了, 睡了两天可能有些夸张但也先别堤, 毕竟对我来说都经历了许多次了, 但我还是无法习惯的了。
但是在我醒了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件事, 为什么我眼前一片模糊呢？应该说, 我的眼镜呢？
「五更小姐, 有看到我的眼镜吗？」
「你回来时没看你载着, 你身上也没有放着。」
身上也没有吗？难道是在那场袭击丢失了？我随后检查了自己的衣服, 但是发现衣服的触感却是陌生的。能够明确感受我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我的。
「哼、哼。」
我拉起衣领用鼻子嗅了嗅。
有着只有女人才会有的特殊香气。
「你别这仔细嗅我的衣服呀………总感觉我也害羞了。」
话是这么说, 不过你的心跳也太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吧？但你说害羞？该不会........不不不, 不太可能, 不过…………试着问一下？
「我身上的衣服是五更小姐的, 对吧？」
「嗯。」
五更大方承认, 也就是说。
「难道是你亲自帮我换的？」
「嗯…………总不能让小艾力一直穿着有血迹的衣服休息吧？」
不不不, 问题并不是那边。
「你亲眼偷看了我的裸体了？」
也该不会也看到重要部位吧？
「..........多少.......有.......看一些？」
那你说这句话前, 心跳与呼吸已经开始加速！说明你已经开始害羞了。
「不过你放心, 男人的代表至少没看。」
听了这句话的我, 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内裤, 但是却迟迟也找不到内裤的存在。
「我指的是…………没仔细看…………」
幸好我是接近瞎的视力, 不然五更现在的表情可能会让我感到羞耻吧。
好吧, 别再把话题延续下去了, 再讨论下去我也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了。
来讨论正事吧, 正事!
「五更小姐, 今天有时间能带我坐地铁呢？」
「可以是可以, 不过可以别叫我五更小姐吗 ？只需要叫我琉璃就行。」
「不, 这样就行。」
「为什么呀小艾力, 叫下试试呗。」
「............」
那你为什么现在心跳再次加速呢？说得你是以特别期待似的。
「琉........琉.........五更！」
「那个, 小艾力呀, 有那么害羞吗？」
在说这句话的你, 能别在我说你名字时心跳越来越快吗？
算了, 现在只好先接下这个冤罪名了。
「对, 所以还请让我叫你五更就行。」
「…………好吧。」
为什么语气听起来有些不甘心呢？
行了, 回到正事吧。
「五更今日能陪我出门一趟吗」
「是约会吗？」
「并不是, 只是单纯的寻找秘密的地铁路线, 所以才希望五更能陪我去地铁站。」
为什么五更一直在调戏我呀？
「小艾力的视力真的有那么差吗？」
「已经可以用瞎来形容了」
「那小艾力是怎么顺利当上杀手的？」
怎么顺利当上吗？
「靠………坚持吗？」
「别开玩笑了, 小艾力」
五更的语气突然降到了冰点。
「五更有听说过蝙蝠怎么寻找方向的吗？」
「靠回音或者眼睛来着？」
「我也差不多也和蝙蝠一样, 不同的是我只能透过回音来辨认方向」
「那为什么要我陪小艾力去地铁呢？」
「因为我和靠回音的蝙蝠一样, 一但进入了嘈杂的环境就会仿佛身处在满是吵闹的地狱中」
用军事思想说的话, 就像一个普通人同时间被四个方向的闪光弹攻击。
对我来说, 城市的嘈杂的声音就是那些闪光弹了。
「不能再配一副眼镜了吗？」
「很遗憾的, 眼睛是定制的, 不到特别店铺是无法满足我需要的要求」
那眼晴也让我花了不少钱。
「那么没办法了, 今天就请假陪艾力吧, 不过为什么是坐地铁呀？现在的当务应该是买眼睛吧？」
「现在找出胡安才是最重要的。」
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久了, 神秘人可能是胡安的手下, 随时随地都会可能袭击。
「不过你能正常活动吗？」
「没问题, 已经习惯了」
不然我再就已经因为城市的嘈杂声再足不出户了。
「唔…………」
「怎么了吗, 五更？」
不知为何, 五更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现在这么说可能太迟了, 小艾力该不会早已听见我的心跳声吧？」
嗯, 我是不是太多嘴了些呢。总之先承认吧。
「多少有些听到。」
其实听的一清二楚。
现在我只听见五更深吸了一口气, 我该不会要被指责了吧？
可是指责的声音迟迟没有到来。只听见了大大的深呼吸。
「好吧........准备出门吧。」
五更意外的没生气反而走进了房间更衣。
没生气的话那就帮大忙了, 我也该换衣服吧, 当然是换成自己的衣服。
〇
现在我和五更在地铁站前, 一路上虽然五更一直提醒我前方的路况, 但我也好歹可以通过回响短距离来确认前方的路。
「还真的可以正常的走路呢。」
「这没什么, 毕竟从出生起就已经这样了, 早就习惯了。」
「呵呵, 就好像蝙蝠一样。」
「嘛, 算是吧。」
无法反驳, 因为真的和蝙蝠一样是通过回音来确认附近的环境。
「不过小艾力你为什么迟迟不进去地铁站呢？」
五更说的没错, 我们已经待在地铁站前五分钟了, 在那时间里我也是一直在拖着五更的脚步。因为不知为何......不对, 可能是庆典要开始了所以地铁站的人特别多。
「不好意思五更, 人那么多我怕会走散。」
眼前的景象或许对我来说是模糊的, 但回音给我的景象反而是清晰的。地铁站的门口一直有着特别复杂的回音, 简单的说话, 和身处在在满是声响的房间没二样。
我再历害也没本事能在那么恐怖的门口里利用回响找到方向。
「什么嘛, 如果是这样的话.........」
还没把话说完的五更, 我就感觉到手腕上有什么东西抓住我。
「这样的话就不会走散了吧。」
的确, 五更抓住我的手就能保证不会走散, 虽然被女孩子捉住手可能会被人误会, 不过乖乖的从命好好地接受五更的好意。
于是五更拉着我的手穿过人潮前往电车去。
上了电车后, 发现车上的座位已经满, 连扶手吊满也占满了。于是我这样和五更提议。
「就站在门口前吧, 我也方便把耳朵靠在窗口聆听。」
「没问题。」
五更回应后, 便快速带领着我到门口前。到了门口后, 状况有些尴尬, 我发现五更的声音似乎比我高了一些。聊聊一些无聊的话题吧, 可以打发下时间。
「五更你的身高是多少呀？」
「差不多180公分左右吧。」
「哇.........」
整整高了我十公分。
「怎么了？」
「没事。」
也只不过对自己的身高自卑而已。
「艾力的苦无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器？竟然可以治疗伤口, 已经违法武器的定义。」
可能还对那天的事情感到惊讶吧, 于是我开始说明苦无的来处。
「设计方案和原理是我设计的, 但那些治疗伤口的尖利是一位历害的医生设计的。」
「原来如此, 那尖利叫什么名字？」
「是叫细胞自动回复来着。」
「名字好长。」
五更吐槽到, 所以我简单的称之为......
「叫回复针就行。」
「嗯.......真是简单明了的名字。」
对吧, 可惜医生本人不喜欢。
「要到了。」
五更提醒了我, 指的是胡安火车所使用的秘密线路, 如果有的话就能确定胡定的位置了, 此次也是跟着之前找到的线路和平民使用的线路的交叉点。
「那拜托你掩护了。」
五更用身体靠在我的身上, 以阻挡别人的眼视, 避免被人怀疑。
我把耳朵靠在了电车门的窗口上, 闭上双眼仔细聆听。
「轰隆隆、轰隆隆。」
这是我现在乘载的电车的声音。电车的回音也一直处以封闭状态, 也就是隧道。
「到了。」
五更提醒我已经快到了交叉点, 到了交叉点时, 我能明确听回音里有一个洞口, 洞口里也传来了小小火车的引擎声。
「宾果。」
我转过头向五更报告了我的发现。
这下只需要确认胡安在火车里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