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來到了學務處。同學以及老師頻繁的經過我,經過我身旁的同學大多都是把手中的紙張放到某些老師的桌椅上講了幾句後就離開了,少部分的則是可能犯了某些錯就被叫來這……比如我。
就在剛才我誤以為有人被霸凌就進去了女廁,非常不巧的這時有位女老師剛好經過……誤認為我是擅闖女廁的變態就二話不說的叫我來這裡。
「你說你誤以為有人被霸凌才進去女廁?」
「沒錯。」
此時在跟我對話的是目擊到我闖進廁所的女老師。
她外表年輕貌美,說不定在這學校有被不少老師以及學生愛慕著。除了比其他老師還要更年輕的外表以外,綁在後腦勺的棕色馬尾佩戴銀框眼鏡顯得充滿知性,至於有沒有真的如表面那般有著慧根我就不得而知了。
「…算了,你先坐在這好好反省,下次要出手救人前先搞清楚狀況。」
「好的。」
老師雖然諒解我了,但我還是要接受某種處分。
「你就這樣靜坐在那,不要做其他事也不要想多餘的事,好好反省自己等到開學典禮開始再離開。」
「好的。」
雖然這樣的處罰我是沒什麼差,但久了肯定會感到無聊,況且我也是出於正義之心才進去異性的廁所,該怎麼說呢?或許處理這件事的態度有些大驚小怪了。
「你應該會覺得我們老師小題大作吧?因為你進去異性廁所就這樣罰你了。」
「確實。」
「你會這麼想也很正常,我們這學校之所以對這方面有嚴格的禁止,是因為曾經就有一名男性進入女廁隨後發生兇殺案。」
兇殺案嗎?實在是很不妙的詞呢。
「你要聽嗎?」
「啊。」
反正等一下我也是閒著沒事,只好先聽這兇殺案來解悶了。
「我就解釋一遍吧,5年……」
…5年前曾有一位名叫瑪沙的學生,是位成績優異為人正直的好學生。她有位十分溺愛她的姐姐瑪潔拉…也就是我眼前的這位老師。
那位叫瑪沙的少女在高一時交到了名叫苦透的同年級男友。
在某天中午,學校的女廁間出現了一具遺體——瑪沙。
瑪潔拉老師並不打算描述她妹妹死時的慘樣,這很正常,沒人會想描述自己家人死的有多慘。
「……當時在那間女廁除了妹妹,還有那男的…苦透…當時他手上拿著仍在滴落鮮血的刀刃,看到的當下……」
「老師可以不用說了,我大致上瞭解了。」
聽的我都紮心了,更別說這位與受害者是家人的瑪潔拉老師了。
「不過…既然這件事那麼嚴重,怎麼我都沒聽過就連新聞都沒報導?」
「因為這件事被校方禁止傳出去,因為會讓這間英諾的名聲敗壞。」
「老師會感到不滿嗎?」
「不會,畢竟校方也有偷偷的讓苦透到了法庭,他被判無期徒刑後也算是平撫了當時我那極為混亂的情緒。」
「原來如此……不過就這麼隨便告訴我真的好嗎?假如我告密了,然後使得這件事不斷擴大讓這學校惡評連連呢?」
「證據什麼的都早已從這世上消失了。」
雖然不知道證據是不是都消失了,不過老師也講得讓我感受不到任何虛假,大概是事實了。
話說回來想不到這間學校居然為了不讓自己有任何負評就想了那麼多,說不定還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祕密也說不定。
「那除了我還有其他同學知道嗎?那起殺人案。」
「如果也有人像你這樣我也會照著剛才的模式解釋清楚的,不過好巧不巧你就是至今為止唯一 一位男性闖入女廁的。」說完後,瑪潔拉的嘴角有微微上揚,很想笑但還是憋住了……真後悔問那個問題。
「好啦,想不到解釋就花了那麼多時間,我也要回班上確認我的學生們有沒有大吵大鬧了。」
「是嗎?那我也要走了。」
「別急著走,同學你還要被罰坐在這兩小時呢。」
可惡,本來還以為可以趁機離開這,在這不能滑手機也不能看書真是痛苦。
「在離開前我問你件事。」瑪潔拉老師轉動門把時轉了頭看向我這邊。
「什麼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奧爾。」
「是嗎?希望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常常被罰來這,陪我閒聊好打發時間,奧爾同學。」
「老師可真不會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