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楚浩与艾丽斯被驱车带往加州边境的一个城市里。预约地点是在一栋大厦里,仅从外围来看戒备恰是深严,所有的守卫都真枪实械武装一身。
楚浩今天身穿长袖高领衣裳,简易的来又不失大体;艾丽斯则是一身粉红衣衫短裙加以外套,格外醒目抢眼甚至显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您好,我是莫里斯正是负责此案件的检警官,即也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委任代表。”对方恭敬地向楚浩倆问候。
“而他则是丹尼尔同样是协助我的检警官,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委任代表。”
名叫莫里斯的中年男子,看起来约三十岁左右。一头整齐端正的短发加上一副时髦眼镜,总体给人很是踏实的感觉;丹尼尔看似同样约三十岁左右,犀利冷漠的眼神让人有点难以亲近。两人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
“您好,我是楚浩而我身边这位是艾丽斯,我的私人助理。”他礼貌并客气地回应。
“原来您就是比尔局长推荐的人选。。。久仰大名很荣幸得以与您合作。。。您的个人档案我略理解了。。。”莫里斯从容说道。
接着他立刻将焦点转移:“艾丽斯小姐,想不到您可真是一位大美人。没错的话您该是俄罗斯人吧?”
莫里斯话痨般的不断撬开话题,企图把场子给热起来,看来他与一般沉默寡言的特务很不一样。
“嘿嘿你过奖了。。。是的。。。谢谢莫里斯先生的夸奖。”艾丽斯脸颊通红,笑嘻嘻显得很是开怀。
(呵呵。。。切开的粉红都是黑的。。。莫里斯还是小心为妙,真希望不会被她给盯上。。。这婆娘总是一副老样子。。。)楚浩心里打趣想着,继续观察接下来故事的发展。
“哪。。。莫里斯先生。。。我想问到底五十一区有没有收藏着外星生物?。。。如果有的话可以带我们去哪里参观吗?我没猜错的话内华达州离我们就不远吧。。。!”一连串轰炸似的问题让在场的莫里斯与丹尼尔措手不及,没能反应过来。
她一脸很是期待,亮晶晶的双眼紧盯着他看。可爱的面孔美丽并存,让人无暇拒绝所提出的要求。
“等等。。。艾丽斯小姐。。。这可没法。。。办到。。。连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传闻的准确性。。。”他吞吞吐吐地尴尬回答,心里直冒冷汗。
(。。。哇塞。。。瞬间就出手了这怪物。。。那些特务的反应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楚浩低下头极力地忍住,使自己不笑出声来。
“好了时间也不早,我们该开始讨论案件吧!”这时丹尼尔突然发言,企图将失控的局面给挽回来。
聞末艾丽斯识趣地收起那副打闹的神情,并乖巧地取出手机静静一个人呆在座位上打游戏。瞬间的转换显得这个女人很善变。在场的二位男丁目目相觑,唯独楚浩例外只是在一旁不断地微微苦笑。
经过三个小时的深度讨论,大致上莫里斯和丹尼尔已尽最大的努力向楚浩一一详细解释。大部分的会谈届是由莫里斯在主导,而丹尼尔甚少出言多半在观察。
“目前已确定的控告人数是三十余人。”莫里斯说着同时指向了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理解!谢谢你的一番讲解,关于控告者们的脑部扫描图,可以再一次让我过目吗?楚浩问道。
丹尼尔快速地翻查并将之整理出来递至他的身边。楚浩只是默默将一张张的图描提起来慢慢解读。
“那些所谓的证据图描,被他们宣称是含有外星人的植入晶片。。。但影像都很不清晰似有非有。。。”莫里斯急忙在一旁说道。
的确就如他所陈述,果然有些模糊不清的阴影出现在图描下方前脑部位。相反一部分的图描则是无法目测到任何东西。
“当然要不是就不会称为外星科技,哪儿有那么容易被捉包。。。”楚浩神情木然地回应。
此时他倆被他的说辞惊呆了,双双不禁望着他。
“。。。那就是说。。。楚浩先生您。。。相信是有外星人的存在?”提问的人是丹尼尔,唯独这一次他的脸上伴随出了困惑。
楚浩看向他倆,只是微微一笑不做任何的回应。这是一个标准吊人口味的表态。
“。。。您有。。。亲眼见证过。。。抑或和它们打交道过吗。。。?”看似没有回应,莫里斯紧接着带有颤动的语调问道。
楚浩叹了口气:“哎。。。当你活过了约百岁的时光。。。试想想。。。世间上形形色色的东西都有机会。。。遇到吧。。。如果不是就白活了一场。”他继续带着迷幻并模棱两可地述说。
他的答案像是炸了锅似,强烈的不可思议感笼罩着他倆的脑袋。
“楚浩先生,请恕我问个问题。。。”
楚浩毫不介意,请示着丹尼尔继续发问。他很好奇贵为中央情报局的代表脑筋是不是个灵动的人。
“根据您的档案。。。里头提及。。。您的实际年龄。。。已活了逾百岁。。。这是真的吗?”
“是真是假重要吗?就有如目前的档案所记载,信与否完全是取决于你们自己?”楚浩眯起眼睛笑着说道。他即不否认也不正面回应,只让听聞的两位像个小孩似的瞎猜着。明明问题是由他们提出,但现在反而被颠倒了过来。
“我希望能够从您的口中得到一个证实。。。”
丹尼尔依然不放弃继续追问,同时莫里斯也极力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你们被委托承接这桩案子时,曾有被告知任何的信息吗?”楚浩提问道。
“比尔局长没说些什么。。。只是叫我好好学习。。。就仅如此。。。”莫里斯一脸委屈地回应。
“我的局长也是。”丹尼尔也补充道。
“哎呀!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纠结于这些小问题上,就算Boss回答了。。。这跟手中的案子有何关联?”艾丽斯冷不提防在一旁无趣提醒道,感觉上是在打发着小毛小孩似的。
这看似疯疯癫癫的女人,爱理不搭原来众人的对话她全都听在耳里很是精明。这立即颠覆了看起来像花瓶助理的刻板印象。
“回到这里吧。。。这件案子的最终走向完全取决于两个意念。。。甚至会形象到整个办案的过程。”楚浩清了清嗓子,快速把话题给拉回来。
“其一就是打从开始我们就坚信档案里,所叙述的外星人是真实存在的。。。其二就是完全否认外星人这种东西,主要是源自于人们的幻想和遐想而来的。。。”
办公室里瞬间迎来了一阵宁静,因为楚浩的意念论将马里斯和丹尼尔给陷入了一阵思考斗争。
“哪楚浩先生建议我们该采取那方面呢?”许久之后丹尼尔缓缓问道。
“抱歉我只是来这里辅助办案而已,选择权还是归你们手里。”他果断回答毫不含糊。
“但我的建议是无需急于一时的答案,随着案子的进展而决定也不迟。”看着眼前二位无助且乞怜的脸色他安慰道。
“时间也不早了,我想我们该结束今天的讨论吧。”楚浩看了看手中米奇鼠手表。
“哪楚浩先生您。明天有些什么打算和安排?”莫里斯赶紧发问。
“呃。。。我想上府去造访案子里的控告者们,当然并不是所有人。”
“但法律上有名文规定控方和被控方是静止私下会面的。。。”莫里斯极力反对,希望打消楚浩的念头。要不然会被冠上另一条罪名很不划算。
“呵呵。。。我又不是检警官,只是位前来辅助素未谋面的家伙,放心吧访问的会谈就全全交给我。”楚浩一脸镇定笑笑回答。
“至于其他的细节就交给你们来安排吧。。。让我们从那些近期所发生的案件来决定序侯。”
莫里斯和丹尼尔互看了一眼,没办法只好乖乖就范。因为他们深知道不论说些什么,也改变不了他的打算。